刹那间俩人都像触电似的,赶紧把眼神挪开,脸色都泛红。
陈秀娴是心乱跳,不知道陆南风这么盯着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她背上有东西吗?
没有吧?
她今天一直在房里绣花,也没到别处去能粘上什么呢?
陆南风是有种偷窥被抓包的感觉非常不好意思,他怕陈秀娴误会缓了几秒就赶紧解释。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传出点儿什么肯定不好。
“我叫陆南风,你别误会我没有故意盯着你看,我刚刚是想问问你是现在就把火烧着还是等会儿再烧,不知道该怎么叫你,所以才……”
谁想到她突然就转过来了。
听陆南风这么一解释陈秀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背上黏东西了呢!你现在就烧吧我煮汤。”
煮完汤再烙饼刚刚好。
“我叫陈秀娴,今年28岁,我应该比你大点儿的。”
陆南风立马道:“秀娴姐,那我现在就开始烧。”
陈秀娴原本想纠正陆南风,她都结婚有孩子了应该叫嫂子,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
俩人又不熟。
说了还平白叫他尴尬。
陆南风做饭的手艺不行,但烧火的技术没得说,很快就把火烧起来了还烧的旺旺的,烧好了就抬头叫陈秀娴。
“秀娴姐可以煮汤了。”
“好嘞马上就来。”
听到陆南风叫,陈秀娴连忙把手里的活儿放下,往锅里放了点儿猪油化开就切豆腐放进去,煎的两面金黄再放点儿蒜苗,和切好的白菜帮子炒炒,再往里面倒两盆水等到煮开一会儿了才把白菜叶子放进去,撒葱花出锅,把锅洗洗就急忙去擀馍馍。
“我准备烙馍了别加柴。”
“我知道了。”
陆南风把锅灶里的没烧完的柴退出来放在旁边的灰里,又把中间的火拨到两边。
温酒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陈秀娴说让陆南风去收拾桌子,顺便叫大家过来吃饭,陆南风说好起身往外走,让她觉得俩人就跟两口子似的和谐。
两口子?
她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得看她们怎么想。
“是要吃饭了吗?我去叫,二哥你把桌子端出来吧!今天太阳挺好的咱们在院子里吃吧!”
“对,那你去叫吧!”
温酒先去叫了赵荷兰,才去店里叫周濂和何容容。
何容容朝街上看了一眼,见还有客人往这边走就道:“阿酒你和周大哥先去吃吧!我不饿,等你们吃完了我再去吃。”
周濂争着道:“你去吃,我在店里守着。”
温酒:“……”
她无奈的吼道:“推脱啥?你俩都去吃我在店里守着。”
“阿酒……”
“赶紧的!”
何容容看温酒一脸不容反驳的表情跟周濂对视了一眼,连忙快步往后院走去吃饭。
天气冷大家都是中午活动,所以这时候客人会比较多,有的是专门把午饭吃的早出来逛的,因为这时候暖和。
陆南风把桌子端出来,周濂和何容容洗了手就去帮忙端饭,他们吃饭都是把饭菜都端出来放在桌子上让大家自己舀。
何容容先给温酒舀了一碗放到给她空的座位上才给自己舀,陆南风原本想问温酒咋不吃饭,看到何容容给她舀了饭就没问。
虽说温酒叫他哥,但他毕竟是陆北野的哥哥不是温酒的,他太关心温酒也容易被说闲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馍馍里面夹豆腐乳,再配上清淡的白菜豆腐汤,特别美味。
赵荷兰吃不了辣,辣的嘴唇都红了还不忘记夸陈秀娴,“秀娴姐你做的馍馍真好吃,又黄又脆的还不死板。”
陈秀娴被夸的不好意思,“是火烧的好不是我做的好,我往常做的也没有今天的好吃。”
烙馍馍很看火候。
火了容易焦,小了容易板。
赵荷兰听见陈秀娴这话立马向何盛竖起了大拇指,“那得给何叔好好记个功!”
何盛笑道:“今天中午的火可不是我烧的是南风烧的。”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立马投向了陆南风,惹得陆南风无奈的道:“烧火不就都那么烧的吗哪儿有烧的好不好的,馍馍好吃纯粹是秀娴姐手艺好,跟我可没多大的关系。”
俩人都说是对方好。
众人看看他又看看陈秀娴,都觉得莫名的配。
男的儒雅女的温婉。
但谁也没有多说,都不是爱开玩笑讨人厌的性格。
周濂吃的比较快,吃完了就把碗放下去换温酒了,何容容看她起身了就拿了一块馍馍,撕开往里面涂了一点点豆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