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稚不幼稚?”
周濂无奈的吐槽,已经习惯了夏淮山对他的态度,从他跟夏淮山说自己要结婚了开始,夏淮山每次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跟温酒道:“嫂子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啊?”
温酒笑眯眯的摆手,“回吧回吧!”
“你马上要结婚了肯定有很多事要忙,以后下午要是没啥事儿的话你就早点儿回家,店里有阿灿还有我二哥,人手完全够用不会耽误事儿。”
“夏夏的婚服秀娴嫂子已经开始绣了,等做好了以后你让她到店里来试试,要是有哪里不合适的好改。”
周濂羞涩的挠挠后脑勺,“谢谢嫂子,结婚的事儿有我妈忙活呢我操不了多大的心,我还是该干啥就干啥,就是让那丫头来店里怕是有点儿不容易。”
周夏夏每回想起自己当初做的蠢事都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棒子把自己敲晕醒来就跟以前似的失忆,把那段丢脸丢到外国去的记忆忘掉。
她前几天还在跟周濂说,结婚的时候能不能不请温酒和何容容她们,她实在没脸见她们。
但周濂说丑媳妇儿迟早都得见亲朋好友,何况她不丑,都是小问题不用怕。
周濂一这么说温酒瞬间就明白了,想到周夏夏当初做的事儿她也有点儿啼笑皆非。
“她是新娘她最大,咱们都听她的,她要是不愿意来你也不要勉强,婚礼的事儿你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千万不要做甩手掌柜啥都让你妈操心。”
“毕竟这是你们俩的婚礼。”
“新郎官要是都不上心,你让新娘子咋想?”
搁谁心里肯定都不舒服。
周濂连忙道:“好嘞好嘞我明白了谢谢嫂子。”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他比谁都上心结婚的事,哪怕他妈已经确定好的东西他还要再次确认,就是嘴巴比较硬。
男人嘛!
多数都有这种坏毛病!
周濂走了以后很快赵荷兰和陈灿也走了,温酒没事做就出去仔细检查车的轮胎和刹车之类的东西。
她怕有人做手脚。
虽说随时都有人看着,但这毕竟不是在家属院有哨兵,她怕有没顾到的时候,检查费不了多久的时间,不检查要是出了事儿后悔都没地儿后悔。
夏淮山急吼吼的到了后院,原本还大大方方的,看见何容容气势瞬间就弱了,冲何盛和陆南风打了声招呼就搓搓手坐到了何容容身边跟她们说话,陆南风知道他喜欢何容容,而且何容容看样子也喜欢他,就没在哪儿打扰,起身回房间准备把自己换的脏衣服拿出来洗洗,结果出来却看见陈秀娴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像下定决心似的去找温酒,他不由得觉得有点奇怪,就跟着到了店里。
陈秀娴想清楚就直接找温酒跟她摊牌了,“老板娘,我有重要的事儿要跟你说。”
见陈秀娴带着哭腔温酒也有点着急,连忙站起来道:“秀娴嫂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着急。”
“是这样的……”陈秀娴一着急眼泪就往下滚,“早晨我把我闺女送到学校就准备过来,结果走到半路却被两个人给拦住了,他们手里有我闺女手腕上的彩绳,那是去年端午节的时候我给她做的,我闺女洗澡都不离身,他们用我闺女威胁我,让我把你带到我家附近那个没人住的破房子里去,说我要是不照做,明早就到河里给我闺女收尸。”
就是因为这事儿,她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手指头被自己扎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鲜血直流的,她都像是没感觉到似的紧紧的咬着嘴唇。
温酒和何容容她们都注意到了,问她好几次她都说没事她们也没办法管只能算了。
没想到居然是这事。
她纠结了一整天,才终于下定决心把事情告诉温酒,她闺女是她的宝贝温酒也是她妈妈的宝贝,她不能因为宝贝自己的闺女就害别人的闺女。
都是当妈的人,见不得这些。
“老板娘,我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闺女,我现在就剩她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陈秀娴没忍住捂着嘴巴痛哭出声。
温酒连忙道:“秀娴嫂子你别哭,要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盯上你闺女,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的。”
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是谁做的,不是林雅雅就是她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老爹,这回比之前聪明了,没办法直接对她下手就用她身边人开刀,选的还是有闺女好拿捏的陈秀娴,要是陈秀娴怕闺女被伤害真的听了他们的话……
她今晚怕是要倒大霉。
陆南风听的都惊了,他原本觉得以温酒的家世肯定不会有人敢动没想到居然真的有。
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跟她有什么仇要下这么重的手?
温酒抬头看见陆南风在连忙道:"二哥,你在呀?秀娴嫂子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你快到后院把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