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容在远处看见人都被抓住了,赶忙跑过来,看见温酒身上有血吓得手直抖,“阿酒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快叫我看看伤的严重不严重。”
“附近哪里有诊所啊?二哥你快看看。”
看何容容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感觉,温酒心里暖暖的,抓住她的手温柔的安慰,“我没受伤,血是那伙人的,你别担心我不用去医院。”
“真的吗?”
“你别骗我。”
何容容有些不相信。
温酒暗暗觉得好笑,戳戳她的脑门儿道:“骗你干嘛?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在乎吗?”
说的也是……何容容这才放心,拖着酸软的腿拉着温酒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抓着她的胳膊仔细打量,眼泪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哽咽的说不出话,刚刚她都快被吓死了,生怕温酒出事。
温酒忍着身上的燥热,边伸手怜惜的给她擦眼泪边眨眨眼睛俏皮的安慰,“好啦好啦别哭啦!把眼睛哭坏了咋办?咱们女人也是能顶天立地的好汉,可不能当独眼龙,再说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清呢?我还指望那笔钱养老呢!你要是把眼睛哭坏了还怎么赚钱让我养老?”
她说的是玩笑话,但何容容却当了真,立马把眼泪擦干严肃认真的保证,“好。”
阿酒对她那么好,退一万步做最坏的打算啊,阿酒老了要是真的没钱她肯定会赚钱养她。
俩人说话的功夫,陆南风已经找了绳子,把刚才已经被抓住的三个人捆起来了,正在找东西塞他们的嘴巴,因为说的话实在恶心的让人没办法听。
“司令的闺女是真的不错呀!皮肤那叫一个白,扭起来腰就跟水蛇似的勾魂儿,勾着我的腰那滋味儿哈哈哈……”
“可不是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把她睡了被抓也不亏,就是可惜时间不够没尽兴,要是再来一回……”那人边说便用赤裸露骨的眼神在温酒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恶心的要命。
陆南风气的火冒三丈,抬手狠狠给了他们几巴掌,“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再胡说八道我打烂你们的嘴。”
“呸——”
眉毛里有个黑痣的男的吐掉嘴里的血沫,眼神凶恶,看着温酒肆无忌惮的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胡说八道?你要不自己把她衣服脱了求证求证?大腿是不是很白嫩,腰是不是很勾魂儿哈哈哈……”
“你看她的眼神可不清白,想试就试嘛!反正她男人又不在还被我们兄弟几个玩儿过了,以后肯定会寂寞,你有的是机会爬她的床跟她嘿嘿嘿嘿……”
陆南风气的额头青筋都挑起来了,但他还没得来及动手何容容已经顺手捞起旁边的木棍冲过来了,她高高的举起来狠狠的往那几个人身上轮番招呼。
“闭嘴闭嘴!”
“你们给我闭嘴!”
"死到临头了还挑拨离间,我打死你们这群混蛋!"
她的性子向来软弱,这是头一回发这么大的脾气,温酒和陆南风看着谁都没有上去拦。
这几个人反正都不是好种。
让她练练胆量挺好的。
警察局的几个小伙子看见平常温温柔柔就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何容容露出这么凶狠的一面都有些诧异,见她有点儿喘了才上前夺了她手里的木棍。
“差不多了容容妹子,再打这几人要进医院了。”他们把这几个人带回警察局去审问呢!
进医院了有点麻烦。
何容容觉得他们说的对就停了,点点头钻转身准备回去陪温酒坐着等夏淮山他剩下的那个人抓回来,温酒看出来她的意图就掐了把自己大腿站起来,挑眉冲何容容笑。
“我家容容今天真棒。”
“但还是太温柔了,对付这种人可不能太温柔,太温柔容易给人咱们好欺负的感觉。”
“咱们要做带刺的玫瑰。”
“可不能做娇弱的海棠。”
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里满宠溺的笑意,脸上那抹薄薄的红霞比天边最绚烂的晚霞还要灿烂。
所有人都看呆了。
直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才被唤醒。
“啊——”
温酒狠狠一脚踹在那人下半身,脚尖儿转着圈的摩擦,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灿烂的笑意,“你们不就比女人多长了根棍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现在还得意吗?”
“造谣好玩儿吗?”
“要命的棍子被你们嘴里说的,腰软腿白会勾你们腰的女人踩着感觉怎么样?”
“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她的语气很温柔,但却令人不寒而栗。
刺耳的尖叫一声比一声亢奋,被她踩着的人满头大汗,周围的鸟雀都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逃命的飞走了。
在场所有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