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藏室。
陈涛看着眼前的五具尸体，眼角抽搐。
“五具尸体都没有灵魂？怎么可能？！”
“会不会是胡三干的？”姜思源听到陈涛说，没有见到一个灵魂，表情严肃地问道。
“不知道。”陈涛摇摇头说道。
“杀了人，拿了心脏，吸了灵魂，只留下一具空壳。”
“真不愧是‘清道夫’啊。”
现在姜思源已经确信杀死这五个歹徒的就是“清道夫”的成员了。
“算了算了，回去吧。”姜思源无奈地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既然这五具尸体上寻找不到新的信息，就只能在其他方向找一找了。
陈涛正要离开，但见身边的叶慧雯没有动身，于是又退了回来。
“怎么了？”
思考事情的姜思源见二人并未离去，询问道。
“上次那个女尸怎么处理？”叶慧雯问道，“没有她的任何信息，要不要按照无名尸处理？”
姜思源思考片刻。
自从这位女歹徒死亡后，他带着陈涛来过几次，每次都说那个女歹徒的灵魂都是在自言自语。
天天喊“赞美真理”，不累吗？
而且还不穿衣服。
死了啊，那没事了。
还好当时的陈涛都是系统智能托管，陈涛本人并不清楚此事，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多看几眼。
你不是正人君子吗？
可是也有风险，一旦这件事再次被提起，陈涛回答的不好可能就会被姜思源怀疑。
但姜思源并没有提。
“就按照无名尸的流程来吧。”姜思源决定道。
叶慧雯眼中透露出欣喜，但又瞬间隐藏消失不见。
“看看除了打进去的子弹，还有没有其他类型的伤害。”
“嗯。”
交代完毕，姜思源带着陈涛又回到法医部的会议室。
姜思源先是拿上桌子上早就凉了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元芳，你怎么看？”
“？”
陈涛一愣，疑惑地看着姜思源。
“开个玩笑。”姜思源微微一笑，“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陈涛低头思索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个人感觉肯定是‘清道夫’干的，但不一定有胡三参与。”
“哦？为什么？”姜思源好奇地询问道，“如果这样的话灵魂又该怎么解释？”
陈涛缓缓道来：“一，当时火灾发生得很突然，除非‘清道夫’知情，否则不可能在我之前来。
虽然我被安排帮助张令找人，但也只是提供信息，我从一开始就在安置受害者。
这么多的人我虽然看不过来，但我熟悉的人能一眼定真！”
“二，胡三的性格肯定会告诉我们具体位置，即便有队友，在队友撤出之后也会来告诉我们，毕竟我们对他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姜思源不赞同地点点头，看似陈涛的话毫无逻辑，实则毫无逻辑。
点头只是因为不想打击他。
不过确实还是能从陈涛的话中提取些信息。
火灾事发突然，陈涛是因为就在学校前等邱睿放学，所以才能迅速叫人来帮忙。
胡三来肯定会跟陈涛打个招呼……应该会吧。
学校周围以及学校内的监控都已经看了个遍，不仅“清道夫”的人没有发现，就连那五个歹徒的身影都没看到。
奇怪，真奇怪。
心脏都被拿走了，五颗心脏，能放到哪里？
当时背书包的人很多……也没办法一个一个查。
如果不是胡三，那么灵魂又是怎么消失的？
难道是心？
因为心消失了，所以灵魂消失了？
姜思源想到了某种可能。
他忘了从哪里看到过一句话。
心主神明！
神明并不是神的意思，而是大脑清不清醒，是思维清晰的一种体现。
再结合之前“胡三”说的，他的异能来自一颗心脏！
再结合不知从哪里寄出来的信，异能强度跟思维有关！
如果因为心的消失而导致灵魂的消失，那么是否可以证明：
灵魂的本质是思维！
如果这么想的话，有些东西就能说通了。
但前提是，胡三真的没有参与这个案件。
此时的陈涛还傻愣愣的，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发现了惊天秘密。
别人主角像天才，怎么咱家的主角像个s……b？
“陈涛，你先回去，我要去总部一趟。”
“噢噢。”陈涛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