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
双手环上他的腰,轻轻依靠在他胸膛。
“我信你。”
赵策英直到此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发现明明天气不算热,自己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大半。
他刚刚真是怕极了。
生怕墨兰再也不理他。
万一一气之下跟自己和离了怎么办?
赵策英越想越是心里暗骂自己糊涂。
但经此一遭,他也真正明白了墨兰的心思,倒也是一件喜事。
原来他和墨儿是两情相悦,不是他以为的单相思,嘿嘿!
解决了这茬,两个小别胜新婚的新婚夫妇,度过了一晚激情四射的夜。
好在墨兰不在排卵期。
毕竟如今是国丧,她和赵策英的身份又不一样,更要遵守规矩。
墨兰打算等国丧过了后,就同时吃孕子丸和孕女丹。
她已经问过系统了,同时吃可以生下龙凤胎,且不损任何药效。
墨兰以前从未这么做过,因为没必要。
她之前用不着以龙凤呈祥的名头为自己的孩子增加光彩。
毕竟第一世,人人都知道皇上子嗣艰难,能生下儿子都是极好了。
第二世的阿哥又太多了,以质取胜才是王道。
可今生不一样。
她既然想跟赵策英好生的过一辈子,又不想他纳妾,那就不能让他落个子嗣单薄的名头。
但墨兰也不想生那么多回,不然人生才几年?
生孩子都要占那么多年,她还有精力做别的吗?
所以墨兰打算这头胎最好是龙凤胎。
既能用龙凤胎是祥瑞的名头堵住一些人的嘴,又能省一次生育之苦。
至于宋代的公主处境苦?
开玩笑,墨兰哪一世女儿受过苦?
若她连女儿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脸面做皇后?
至于之后怎么生,看局势。
翌日一早,墨兰揉了揉酸胀的腰,只觉得赵策英昨晚跟个饿狼似的。
赵策英则讨好的给她揉腰。
还别说,习武之人的手劲就是足。
没揉了多久,就要启程去汴京了。
临出发前,沈氏特意把赵策英叫了去。
她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赵策英听着听着,就是一阵后怕。
幸亏当初墨兰要布置陷阱时他没有阻止!
否则就家里这些个妇孺,如何能逃的掉?
那些刺客的凶狠,他可是见识过的!
“幸好有墨儿在,母亲你们才能安然无恙。”
赵策英这一句话,把沈氏憋的说不出话来。
她原想着问问儿子知不知道墨兰布置陷阱一事的。
可现在看来,好像是知情的。
沈氏这几日做梦时不时会梦到那具尸体,哪怕是被册封为皇后的喜悦也压不住心底的那点子恐惧。
“英哥儿……那刺客全死在了墨兰的庄子上……”
“效果竟这般好?”
赵策英很是骄傲的语气对沈氏道:“我就知道,墨儿的功夫没有白费。”
沈氏彻底不吭声了。
儿子不但赞同还非常高兴,那她还能说啥?
突然发现儿媳妇不像自己想的那般文弱,沈氏的心情复杂极了。
就这样,赵策英带着一大家子,还有沈国舅的家眷一起启程去了汴京。
到了汴京,沈氏、赵策英、墨兰几人先进了宫。
要等把沈氏安顿好后,墨兰再随着赵策英回到了桓王府。
桓王府修缮的十分华丽。
事实上,这是全汴京空闲着的府邸中最大最好的,被赵宗全拿来赏赐给自己儿子了。
墨兰一来,就接手了管家权。
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
等把桓王府上下打理清楚,墨兰又踢了几个明显就是旁人安插过来的眼线,才算是有机会给盛家下帖子。
她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
再回娘家,就要按照规矩先下个帖子,以示重视。
老太太和大娘子哪有不应的道理?
若不是老太太拦着,如兰恨不得墨兰回来的当天就跑去桓王府了。
寻了个日子,墨兰和赵策英两人回到盛家。
赵策英扶着墨兰下了马车,可把盛纮惊到了。
忙拉着墨兰在一旁小声嘀咕。
“墨儿,你怎么没说桓王也要来?”
墨兰纳闷的反问:“他为何不来?先前不都来了,哪里还值得提前说上一嘴?”
盛纮差点要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