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有的银子了。
若是寒英墨卖不出去,曹家便是卖地卖庄子,把家底卖完也赔不起那么多银子啊!
曹国舅重重的叹了口气。
让心腹去查冯员外和墨上枝背后的靠山是谁。
他捏了捏眉心,对老太太很是怨言。
“你以后还是不要执掌中馈了。”
老太太张了张嘴,不敢吭声。
最后忍不住嘟囔:“都是崔氏的错,若不是她把对牌钥匙给我,我怎么会做主?”
“她得了风寒,也是没法子的事。你若是维持原状,也不会给曹家惹来这种祸事!”
曹国舅一想起欠下的巨额银钱,就忍不住的头疼。
老太太不高兴了:“好啊,这时候都怪我了?若不是你看有利可图,跟人借了那么多银钱,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你,我不跟你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曹国舅被说的恼羞成怒,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老太太气的拿起茶杯就想砸,但想到欠下的那么多银子,到底是把茶杯放了下去。
很快,曹国舅派出去的心腹就回来了。
冯员外和墨上枝的背景很好查。
冯员外在住进樊楼后,就去盛家走了几趟。
而那墨上枝背后的主家,也打听了出来。
墨上枝的主家是平江府人,这次是陪着嫡长子进京赶考,为春闱做准备。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偏偏对方在进了汴京后,就住进了齐国公府。
据说是平宁郡主母家那边的亲戚。
曹国舅听了这消息后,狠狠一拍案几。
“盛家,齐家,好一个桓王!”
他脸色铁青,紧咬牙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曹国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盛家和齐家,都是桓王的姻亲。
这分明是桓王在给自家下套!
最可怕的是,曹国舅发现自己甚至没法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