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敬效尤。”
秦太师越说越气,将秦忠的头颅磕在了地上,又拎着衣领子揪起来,在重重砸下。
砰砰两声闷响,秦忠的头盖骨已被砸烈,一缕红白之物从裂缝处涌出,盛以宁不由一阵反胃。
“够了。”
盛以宁喝止了秦太师。
“他在府中可有相熟之人,平日都与谁接触?”
秦太师想了想道:“自
从老臣的父亲去后,秦忠别一直守在家父居住过的小院子里,平日基本都不出门,也并无相熟之人,很多新来的丫环与小厮甚至都不认识他,他已有数十年没出过府了。”
盛以宁的目光在秦忠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在秦太师的身上。
她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这个秦忠死的未免有些太轻易了,他与自己斗法数次,堪称旗鼓相当,今日他也明显没出全力,如何会这么轻易的送命。
她再次蹲下身,食中二指搭在了他的颈脉上,确实已经没有了脉跳。
这件事着实诡异的很。
她思量了片刻道:“既然如此,就劳烦老太师,带我们去他的住处看看。”
秦太师连连点头。
“没问题。”
秦太师应了一句,又对远处的下人吩咐道。
“来人,将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老东西给老夫拉下去。”
两个小厮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秦太师则朝左侧指了指。
“家父的小院就在那边。”
“王爷,咱们去看看。”
盛以宁拉了一下墨渊的衣袖,墨渊点头收起了长剑。
秦太师已跑到前面带路去了,盛以宁走了两步,回过了头,只见那两个小厮已抬起了秦忠的尸体,朝小花园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