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呢喃道:“淇王,你就没打算过,让我替你解毒么?兴许我能解呢?”
“来不及了。”长孙焘淡淡地陈述。
“什么?”虞清欢痛得迷迷糊糊,没有听清他的话。
长孙焘轻叹:“本王已无大碍,你无须操心。”
长孙焘说完,身后已没了动静,感受到手上的湿濡,他缩回一只手一看,瞳孔骤凝,点足掠起,施展轻功往山下奔去。
半个时辰后,马不停蹄的长孙焘找了家医馆,背着人就闯了进去:“大夫,快来看看,她受伤了。”
坐堂大夫正在开药方,见一个男人惶急地背着个女子进来,连忙将人引进内堂。
“伤哪儿了?”大夫一边接过虞清欢,小心地将她放到榻上,一边问道。
长孙焘看了满手的血:“背?本……我清楚。”
还是大夫比较镇定,连忙先替虞清欢把脉,待问过脉后,他不急不缓地回过头看向长孙焘,问道:“公子,这位姑娘是?”
长孙焘道:“她是我娘子。”
大夫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长孙焘,并未急着说话。
长孙焘眉头蹙起:“大夫,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