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不要让妾和孩子去女学那种地方受苦……妾以后就当谢韫是坨粑粑,遇见他就绕远些!再也不给王爷醋喝!”
里头依旧毫无动静,另一只鞋飞了出来。
虞清欢舀了一坨更大的花肥,把鞋塞得满满的,嚎,继续嚎:“王爷您不能这么小气哇!妾也仅仅只看过一次,重要的地方什么都没看见哇!妾这行为完全不带任何绮思遐想,只有对美丽物体的艺术追求哇!王爷您要是气不过,把谢韫按在地上割他十刀八刀,毁了他的容,让他浑身是疤,断了妾的念想也行啊!王……”
虞清欢话还没说完,长孙焘便走了出来,而他他他……他身边,站着一个面色惨白冷汗如滴的大人。
从那大人的服饰来看,也许大概可能是御史之类的官,就是那种明明是男人,却要靠一张鸡婆的嘴在朝廷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讨生活的官儿。
完了完了。
御史的嘴,索命的鬼,她虞清欢偷看丈夫兄弟沐浴一事要天下皆知了。
不知道丢了面子绿云罩顶的王爷,会把她大卸八块还是给她赐下毒酒和白绫。
虞清欢失了声。
长孙焘不说话。
谢韫光着脚幸灾乐祸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