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辩解:“父亲母亲,儿子可以解释这些书的来源。”
大长公主悲痛欲绝地道:“你以为你父亲是为了这些书才生气的吗?”
说着,她默默地指了指缩在床底下的少年。
沈景言忙道:“父亲母亲,这个儿子也可以解释。”
接着,他忽然想起父亲见到少年时的神情,还有那脱口而出的话。
他忽然就觉得腰板硬/了,猛地站起来质问:“父亲母亲,你们知道他是谁,对不对?!”
大长公主和驸马对视一眼,心虚的他们并不承认,各甩了一巴掌,将沈景言又打得跪了回去。
似乎为了掩饰心虚,他俩异常愤怒。
只见驸马“掩面痛哭”,边哭边伤心地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不仅年纪轻轻断了双腿,还有个喜欢男人且被男人喜欢的儿子。”
大
长公主握住他的手:“夫君莫要担心,我们将这不孝子逐出家门,然后再请太医调理调理身体,再生一个儿子,以后就当没有这异类!”
沈景言如丧考妣:“父亲母亲,你们都没有听儿子解释,就认为儿子是个断袖?!”
夫妻俩见沈景言没有对少年的来源扣根问到底,双双停下夸张的动作,一同看向沈景言,脸上都写满“给我好好解释”的表情。
为了证明自己真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沈景言病急乱投医,拿起一本书就慌忙解释:“儿子要是不正常,会看这种有男有女的书?”
说着还把书往父亲母亲的面前一晃,吓得大长公主和驸马纷纷捂着眼睛偏过头。
接着,驸马无比自责地道:“都怪父亲没有教好你,让你染上看这种书的恶习,是父亲的不是。”
沈景言颓然地跪着,已经不准备解释了。
要么认下这些书是他的,要么认下他喜欢男人且被男人喜欢,他父母根本不给他第三个选择。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捡来的,为何妹妹就没有被他们如此对待过?
正此时,床底下的少年连滚带爬地爬出来,惴惴不安,惶恐至极地哀求:“老爷,夫人,求放过小的一命,小的实在承受不了公子的疼爱,是小的没福气,不配伺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