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说你应该找买马的主人要钱,我们有它的使用权,却没有所有权,而且那人家极富,想要多少赔偿都可以”。
江安彦愣了一下,买马的主人?他看向跟前的棕色大马,这马好像是从伯府分出来的,而买马的人…伯府管事!
江安彦眼睛亮了,他爹这招绝啊,祸水东引,宣平伯府本就没多少钱了,这一万两再出去了……全家等着喝西北风吧。
江知尘趁着大娘迷糊,让车夫带着她去伯府门前闹,并且还把伯府的财富说的天花乱坠,大娘心动,决定不要一万两了,要……一万一千两!
江安彦看着大娘走远,不由发笑,江鹤川啊江鹤川,你可真是伯府的好儿郎!
与此同时,遮掩着从后门出发的江行知已经到了贡院门口,但迟迟没有进去,不时的往远处张望。
“公子,公子——”,纸砚呼喊着跑到他身边。
江行知眼睛一亮,急忙迎上,“爹娘那边怎么样?”。
纸砚将发生的事还有江知尘的应对之策都跟他说了,江行知的有一颗心才算是放下。
“公子就放心吧,现在马夫赵叔正领着那老太太去伯府呢,以她那泼辣性子有得闹呢”,纸砚笑着。
江行知点点头,但还是提醒一句,“最好还是让人看着,伯府里有许多诡辩之人,别再绕了那老太太的脑子”。
“诶,奴才记下了”。
笔墨走上前,“公子,时间到了”。
江行知接过箱子,气定神闲的走进了贡院,内心无比的平静。
宣平伯府,江鹤川正在书房看书,忽然眼皮一跳,有些难受。
他放下书,喊了一句,“阿劲!”。
书房门被打开是一个面生的小厮,“公子,阿劲还没回来”。
江鹤川嗯了一声,“等他回来让他赶紧来见我”。
“是!”。
江鹤川沉了口气,想着应该已经到了考试的时间吧,江行知现在一定是被那老妇缠着没法去贡院
那老妇可是方圆几里最胡搅蛮缠之人,不怕死不怕官也不怕权势,听说之前讹了一家做官的钱,愣是撞晕在人家大门口,鲜血流了一地,让那家人不得不出钱摆平。
江鹤川得意的笑了,惹上这样的人,江行知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