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息又把了脉。
周锦初泪眼汪汪的看他,“岳大人,我儿还有救吗?”。
岳立德点头,“公主稍安,微臣不会让江大人有事的”。
他唤来一个侍卫,教他如何控水,几次下来,江行知腹中的水全都被控了出来,咳嗽着转醒。
“醒了!”,江知尘欣喜,“行知醒了,多谢岳大人!”。
岳立德松了一口气,再给他把脉后说道:“公主驸马放心,江大人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多谢岳大人”,周锦初握着江行知的手,关切问道:“行知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行知咳嗽几声,摇了摇头。
而此时,岳立德转头去看周瑾承和小太监,把脉时眉头皱了皱,之后回禀熹和帝,“陛下,二殿下和这小太监是中了合欢药,据臣判断还是最烈的一种药”。
熹和帝的鹰眼扫视着四周,忽然看到草丛上的一块帕子,指挥着侍卫去捡。
岳立德拿到,凑到眼前捻起上面残留的粉末,心中有数,“陛下,这帕子上还有残留药物,正是合欢药”。
皇后冷着脸问道:“岳大人,这药从哪里能得到?”。
“回娘娘,因这是脏药,御药房自然没有,不过民间的青楼楚馆却多的是”。
岳立德这话一出,有人立马说道:“这药不会是江行知的吧,一年前他被举报舞弊后就经常留恋青楼楚馆,能拿到药也没什么奇怪的”。
“住嘴!”,周锦初生气吼道:“我儿自受伤以来天天在家中养病,若我儿真有此药,岳大人来本宫府中医治的时候就该察觉”。
“公主这话奇怪,岳大人是太医,又不是鼻子灵敏的狗儿,若江行知有心藏药,岳大人如何能找到”。
江知尘冷眼看向说话的两个人,都是二皇子一派的,他们是打量着把行知拖下水好替周瑾承解围。
“呵,两位大人才是奇怪,若我儿真的陷害二皇子殿下,离开便是了,为何落水差点儿没命”,江知尘哼了一声,“用自己的性命作筏子,未免也太蠢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