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嘉维又叹了口气,“后来张先生来了,直接叫来院长管公孙小姐,就把公孙小姐关了禁闭,不许她去见江鹤川”。
江方池皱眉,“江鹤川就不是个好人,你拦着公孙娇明明是为她好,她怎么还不识好歹!”。
江稚鱼摇摇头,【啧,恋爱中的女人啊,没有理智可言。】
江方池听着江稚鱼这话,不敢苟同。
照她这样说,雪婷姐也是恋爱中的女人,那雪婷姐怎么还能识大体,端庄大方呢?说到底还是公孙娇没脑子,被个渣男骗了都不知道。
“表哥,我觉得公孙院长做的没错,再说了不就是饿着吗,饿个两三天死不了”,江方池直男发言。
江稚鱼表情嫌弃的看着他,小身子微微后仰,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就三哥这想法,一辈子别想娶妻了!】
嗯?江方池不理解他为啥不能娶妻,不过他现在倒是真不想娶妻,因为他还有大事没做呢。
正想着,就见李嘉维抬脚往后院走。
江方池追上,“表哥,你去哪儿啊!”。
“我想去劝一劝公孙小姐”,说着李嘉维好似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对了,你们与江鹤川一起生活过,所以更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江方池见李嘉维说话时眼睛越来越亮,小心脏直突突,“你什么意思?”。
“让你劝一劝公孙小姐啊,我这个外人的话她听不下去,或许你们的话她能听呢”,李嘉维点点头,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对,表弟表妹,我们一起去劝公孙小姐!”。
江方池和江稚鱼对视傻眼:一个嘴笨一个不会说话,让谁去劝?
李嘉维压根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拉着江方池就往后院去。
公孙娇的房间里,饭菜撒了一地,床上的被褥等等也被她扔到了地上。
心中有气,对着枕头捶了半天也没有解气。
“太过分了!都太过分了!”。
公孙娇念叨着,眼中幽怨,凭什么不让她去见江鹤川!还有,爹爹说江鹤川不是良人,爹爹了解他嘛就胡说八道,还院长呢,误人子弟!
“叩叩”,房门被敲响。
公孙娇气鼓鼓的,捂着耳朵大叫大嚷,“不吃不吃,把饭拿走!不是要饿着我嘛,那就让我饿死好啦!”。
“反正也没人心疼,正好死了,死了就解脱了!”。
门外,江方池听着她的话,嫌弃的耸了耸鼻尖,嘀咕着,“有本事真去死啊,这么大动静,看来是活得挺滋润……”。
江稚鱼,【三哥,闭嘴!】
江方池看她一眼不再说话。
李嘉维沉了口气,又敲了敲门,“公孙小姐,是我,李嘉维”。
门内安静片刻,李嘉维又敲响了门。
然而这一次他还没开口,公孙娇的声音就贴耳开大,“李嘉维你还有脸来,就不怕本小姐杀了你!都是因为你,本小姐才被爹爹关了禁闭,李嘉维你怎么那么愿意多管闲事儿!我和江鹤川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嘉维一脸正色,“你和江鹤川如何是与我没关系,可你是恩师的女儿,我不愿意看你陷进深渊”。
他顿了顿,“江鹤川就是一个深渊,你与他一起不会幸福的”。
闻言,公孙娇更生气了,叉着腰大喊,“你是我的谁啊,管那么多!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他一起不会幸福,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一定会幸福的!”。
江稚鱼听着这话噘了噘小嘴巴,【按她这话说,我喜欢狗狗,狗狗也喜欢我,那我和狗狗就是天生一对啦?】
“噗……哈哈哈”,江方池被江稚鱼这话逗笑,不自觉的笑出声。
公孙娇皱眉,“李嘉维,你身边是谁?”。
“哦,是小郡主还有三公子”,李嘉维介绍后又补了一句,“他们还是江鹤川的亲人,对他最是了解了”。
这话一说,江方池的笑声戛然而止,瞬间变了脸色,“别瞎说,我才了解江鹤川那个烂人”。
“烂人?”,公孙娇又生气了,“喂!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江鹤川!”。
江方池冷哼一声,“我管你允不允许呢,用你的话说,你是我的谁啊”。
江方池翻了个白眼儿,他才不在乎公孙娇是谁呢,谁怼他他就怼谁。
“你!”,公孙娇气疯了,在屋里直转圈圈。
李嘉维无奈,“表弟,我是让你来劝公孙小姐的”。
江方池摇头,“有一句老话说的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表哥,我觉得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她愿意和江鹤川厮混是她的事儿,以后她被江鹤川骗了,或者被江鹤川杀人灭口也是她的造化”。
“你不是神,渡不了一个一门心思往地狱里钻的人”。
江稚鱼惊讶看着江方池,【这话说的……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