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一边回头望向游徼,希望他能改变主意。然而,游徼却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他们被带走。
看着这一幕,街道上的百姓们纷纷围观,窃窃私语。
出了门口,游徼一声令下,随即便将吕府查封。
没过一会儿,吕公等人在被押解的途中,便看见刘季的父母跟兄弟嫂子一起被一群求盗押解过来。他们同样戴着沉重的枷锁,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刘季的父亲满脸悲愤,不停地咒骂着刘季;刘季的母亲则泪流满面,口中喃喃着祈求上天的保佑;刘季的兄弟嫂子们也都神色黯然,不知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可不知道为何,衙役们将吕雉和刘盈关在了一起,而将吕公跟刘家其他人关在了另一处。
冰冷的牢房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
吕雉紧紧地搂着刘盈,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带来一丝温暖。刘盈小小的身躯在她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吕雉不停地安抚着刘盈,轻声细语地说着安慰的话,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虽然衙役将几人关进来后便不再过问,到了晚上还送了一份粟饭过来。那粟饭粗糙且冰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但在这个时候,这已经是难得的食物了。吕雉小心地将米饭分成两份,一份给刘盈,一份自己留着。尽管她的肚子也在咕咕作响,但她更关心刘盈的温饱。
吕雉的心里始终惶恐不安。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刘季是否能够逃脱追捕,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是否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就这样,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漫长的三天。
在这三天里,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吕雉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原本还算俏丽的容貌,如今已憔悴不堪。眼神中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如纸。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在这三天,吕雉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家人的安危。担心吕公和刘家其他人是否安好,担心刘季是否还在逃亡。每一个未知都如同一把利刃,悬在她的心头。
直到一名狱卒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中回响。打开牢房的门,将吕雉和刘盈提出牢房。吕雉紧紧地搂着刘盈,可无论她怎么问,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惶恐不安中,母子两人被带上了一辆囚车。囚车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地前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吕雉透过囚车的栅栏,望着外面陌生的景象,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这辆囚车将驶向何方,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命运究竟是什么。
砀郡。
秦王政二十二年前225年,强大的秦国灭掉魏国后,将原魏国大宋郡改置为砀郡,此郡之名因砀山而来。据汉书地理志注,师古曰:“以有砀山,故名砀郡。”
砀郡乃是秦朝所置的三十六郡之中,为数不多以山为名的郡。不仅有砀郡,还有砀县,同样以此山为名。
芒砀山坐落于今日的河南、安徽两省交界处,其主峰海拔高度近为1568米。这样的高度与那些巍峨的大山相比,确实显得微不足道。然而,由于它所处位置的周边皆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便显得格外挺拔高大。
如今,这里是一片泽国,湖泊、河流纵横交错。沟通黄河水系和淮河水系的重要水上通道睢河缓缓流淌而过,南来北往的船只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便能望见这座山。
山间小道上,几十名衣衫褴褛、面色晦暗的蒙面男子正紧张地埋伏着。一个个屏气凝神,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小道的尽头。
这些男子们显然已穷困潦倒至极,手中紧握着棍棒等简陋的武器,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急切,如同等待猎物的饿狼,只盼着有路人经过,好冲出去抢夺财物,以解燃眉之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些蒙面男子们在光影中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寒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道上依然寂静无声。男子们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焦虑开始在他们心中蔓延。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试图缓解身体的紧张。有的人咬着嘴唇,有的人紧握拳头,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猎物的出现。
终于,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男子们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当那个身影逐渐清晰地出现在小道上时,他们仿佛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随时准备如饿虎扑食般冲出去
“上!”领头的蒙面男子猛喝一声,那声音犹如炸雷般在山间回荡。随后,他便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手下们如狼似虎般冲了出去。
“哎呦喂”
“啊?!!”
“我的手!”
可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这惨叫声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