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一日,星期天。今天是南方小年,距离过年也只有几天了。
重庆市,yz区。
重庆作为一个被历史文明眷顾的城市,四大直辖市之一,地处内陆西南部,是国家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
重庆有很多别名,比如山城、巴渝、雾都、江城、桥都等等。不过,大多数人对重庆的了解不是因为它的发展,而是火锅跟美女。
当然,今天的易华伟对重庆的理解更深了一点,一下包茂高速,没过多久他就被一个路口的七个红绿灯给整懵了。再后来,易华伟才知道公路原来可以这么修的,都不用找专门的赛车道,直接在重庆开几圈就可以体验赛车的感觉。
以易华伟的车技跟记忆力还得看着导航小心翼翼不敢开快了,怕一个不小心又走错了路口。
好不容易才到达李殊词给的地址附近,易华伟为了不再走错路,只能提着准备好的礼物找了个停车场下车步行。
走在重庆的小巷子里,闻着街头巷尾飘过来的火锅香味,易华伟稍微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易华伟这次过来是临时起意,待在家里的半个月有些无聊,也有些受不了肖父肖母还有姐姐肖宇的唠叨,当然更多的还是对李殊词的想念。
对于儿子今年的改变,肖父肖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当然,他们也没往别处想,只当是李殊词这个神奇的女孩改变了儿子懒散贪玩的性格,嗯,李殊词在他们心里可以用神奇来形容了。
“海洋?海洋是吧,”李母笑呵呵道:“好名字,你这次过来是专程来看殊词的还是…?你爸妈知道你过来吗?”
母亲的唠叨加上易华伟确实也挺想念李殊词的,于是,一向信奉着心动不如行动的易华伟直接驱车从辽宁直奔重庆,途经两千多公里,路上加上睡觉一共了三十多小时。
李母走到楼梯口就开始喊了起来:“你朋友来了。”
“知道了~,”
李殊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李父脸色缓和了一点,点了点头道:“可以交流一下。”
待中年男子打开门一看,不由愣了一下,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却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的年轻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正冲着自己微笑,不由客气地笑了一下:
“你找谁啊?”
“哦~?……殊词同学??看我?”
中年妇女一头黑色的秀发盘起,看起来十分有精神,一对眉毛十分浓厚,右眉的上面还长有一颗痣,脸色红润有点发福。岁月的流逝在妇女额头上刻下了几道皱纹,眼角还有浅浅弯起的鱼尾纹,说话时嗔怪的语气还有微微挑起的眉头破坏了她眼角的慈祥显得有些严厉。
“跟你开玩笑的,”易华伟刮了刮李殊词琼鼻:“咱们名不正言不顺,你爸妈还不得把我打出去啊。”
“没事,我跟叔叔阿姨说了,今年就在你家过年了。”易华伟笑道。
“傻啊你!我这次只能待两天,不过……”
“我开车过来的啊。”易华伟笑道:“为什么过来?当然是因为我想你了啊。”
“幺儿!幺儿~,……,”
呃~,是他们心里的福娃。
看着易华伟,李母眼睛眯起,迟疑了一会后,双手一拍,放下盆子,起身走了过来:“你是跟幺儿耍朋友那个娃儿?!”
“阿姨好!”
老街有不少摆摊子的小贩—卖人儿的、卖果饯的、卖泥人儿的、卖麻儿的、卖江米的等等等等。孩子们高兴地简直快要发疯了,欢声笑语充斥着街头巷尾。
一个看起来四十左右身穿居家服的中年妇女一边用筷子搅拌着盆里的馅料一边冲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喊道:
“没看到我手里头有事啊?!”
“我父亲在宣传口上班,母亲在妇联,”易华伟微笑道:“这次过来,家父让我征求一下二老意见,看能不能给家父一个联系方式,我父母也想跟您二老交流一下。”
“哦~,”
“他们要是赶你出去,我就跟你一起走。”李殊词抬头看着易华伟认真道。
“才刚见面你就想赶我走吗?”易华伟笑道。
李殊词忙松开手,脸色升起一团红晕,朝父母说了一句后便拉起易华伟的胳膊就往门口走去。
“你们去吧,早点回来,”李母笑呵呵道:“还有一会就要吃饭了。”
街边的铺子里都换上了年货,把店里打扮的焕然一新,挂上红灯笼,贴上窗福字,一片红红火火,万象更新的样子。
“你是?你是!!”
温柔地看着易华伟,李殊词心里十分感动,这个大男孩千里迢迢来到自己面前,还有什么情话比这个管用吗?
“嗯!~~”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李父笑容收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