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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济学中,模型是一种理论结构,通过各种变量以及这些变量之间的逻辑关系和定量关系来体现经济过程…,
总的来说,比起经济过程惊人的复杂性,经济学模型是被简化了的,这就要求我们做出合理的选择,决定哪些变量,以及这些变量之间的哪些关系是相关的,哪些分析和表达这些信息的方式是有用的。经济学模型可以用来预测……,”
“嘟嘟嘟~,嘟嘟嘟~~,”
吉米正坐在堂下认真听着老师讲述经济学模型,兜里的大哥大突然响起,惹得附近的学生纷纷朝他看去。
吉米朝老师歉意地点了点头,接通电话后突然脸色一变,提上书包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这个电话是手下打来的,官仔森跟龙根被大D的人给绑走了。
吉米有些无语,早在官仔森吞掉那十万的时候,吉米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了,果然,大D咽不下这口气,还连累了龙根。
但终究是自己大佬,也不能看着他们去死。虽然都是一个社团,但大D这个人行事一向狠辣,说不定一怒之下就将他们给干掉了。
吉米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知道新上位的坐馆果然是林怀乐后,匆匆朝林怀乐家里赶去。
而刚刚得知自己当选坐馆的林怀乐已经坐在了邓伯家里,聆听邓伯的‘教诲’。
“以前咨讯不发达,做了话事人也可能有人不知道你是谁。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长相。”
邓伯看着林怀乐笑呵呵道:“外面的堂口,就算自己的兄弟也未必个个认识。所以要一把龙头棍,用来证明话事人的身份。
今时今日,资讯发达。龙头棍只代表了社团的权威,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意义。”
说着,邓伯想起了以前自己坐馆时的风光,有些唏嘘:
“我们以前交棍哪有这么鬼祟。1970年的时候,我做话事人的那一年还有仪式呢,大锣大鼓,舞狮舞龙,摆了几十席,请了所有社团的人,连四大探长都来了。我记得交给我龙头棍的叫蟑螂荣,可能是这个人太邋遢了,弄得龙头棍也蛀虫了,我还要叫师傅去灭虫,又要拿棍子去修补,搞了好久才算修好。”
放下茶杯,邓伯继续道:“龙头棍已经上百年了,几十个话事人经过手,搞丢了整个社团都没面子。是龙是蛇,这两年你要保重!”
“知道了,邓伯!”
林怀乐恭敬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怀乐的态度,邓伯满意地笑了笑“你去找一下吹鸡,问他怎么交棍。”
与此同时,石龙拱西面小山头。
“吹鸡啊,我是大D,你打电话跟邓伯说,说你不服林怀乐,不把龙头棍交给他。”
大D正吩咐手下将龙根、官仔森装进木箱,不顾两人的哀求,直接将木箱给钉死了。
电话那头的和联胜上任坐馆吹鸡有些为难:“不行吧?…这样后果很严重,没人敢不交龙头棍!”
“是啊,很严重,我现在的处境也很严重啊!”
大D怒吼道:“叫你打你就打,我再跟你说一次,打电话跟邓伯说,说你不服林怀乐,不交龙头棍给他,打完之后把棍子拿来给我。就这样,不说了!”
挂断电话,大D狠狠两脚,直接将两个箱子给踹下山坡,听着官仔森跟龙根发出的阵阵惨叫,憋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发泄出了一丝,但还不够,冲小弟招了招手:“抬上来,把他们抬上来!”
“……,”
几个小弟只得爬了下去,准备将两个木箱抬上来。
小弟去抬箱子的间隙,大D又拨了几个电话出去:
“喂,冷佬,我大D,八点钟有骨气,…不说了不说了见面再说!”
“双番东,我是大D,八点钟有骨气,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晚上再说!”
“嘟嘟嘟~,嘟嘟嘟~,”
刚刚挂断电话,大哥大便响了起来,大D接通电话:“哪个?说!”
电话里传来林怀乐的声音:“大D啊,我是阿乐。”
“等等!”
大D听着林怀乐自报家门,心里怒火更甚,将刚刚抬上来的两个木箱又踹了下去,又吩咐小弟继续抬上来,才开口道:“有何贵干啊?”
电话那头的林怀乐已经听见两人发出的惨叫声,林怀乐呼了口气:“收到消息说你和龙根哥官仔森有争吵,绑架了他们?”
“是呀,”大D一点没有隐瞒的想法,直接承认了。
林怀乐开口道:“大家都是自己人,龙根哥也几十岁了,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啊。”
大D一点面子不给,毫不客气道:“丢,关你什么事?”
“兄弟吵架不好看,我做个和事佬,”听着大D的语气,林怀乐面无表情。
“哦~,是哦!”
大D‘恍然大悟’,嘲讽道:“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