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
孩子兴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清哥儿?你怎么来了?”
宋缨故作不知,好奇的问。
傅闻清有些紧张。
自从庄夫子的那件事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宋缨了,府中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说他的这位嫡母不喜欢他,不想要他了,想将他送走。
这也是为什么傅闻清得知赵雪儿进府,会这么高兴的原因之一。
宋缨见他不说话,便对赵雪儿笑道:“你还不认识吧,这是我儿子,叫清哥儿,清哥儿,快喊赵姑姑。”
傅宴白的“表妹”,可不就得叫姑姑嘛。
傅闻清张了张嘴,一声姑姑怎么也喊不出。
宋缨不悦的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平常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不会叫人了?”
赵雪儿也很尴尬,她勉强笑道:“夫人别为难他了,孩子年纪小,认生很正常。”
生怕她再多说几句,令傅闻清更加为难,赵雪儿连忙岔开话题,“这次过来,我特意给府中的几位夫人备了礼物,虽不值什么钱,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夫人不妨先看看。”
宋缨便没再多说,随她进了屋。
赵雪儿准备的礼物自然不是什么贵重礼物,她身无长物,唯有一手绣活精美绝伦,乃是正宗的苏绣,以前刚被抄家,最困难的时候就是靠着卖绣活为生,这才勉强养活自己,支撑着她找到傅宴白。
宋缨看着赵雪儿拿出来的绣活,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绣工,说起来,这绣工好眼熟
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说着,故作思考起来。
旁边的白露瞧见了,一语道出,“大人腰间挂的荷包好像跟这个绣工差不多哎。”
宋缨恍然,“对哦,你不说我不觉得,一说还真像。”
赵雪儿心中一慌。
她不敢给傅宴白做衣服,因为男人的衣服都是家里由公中出银子每个季节定时定量做的,她做了难免引人怀疑,所以便只做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一是表达自己的心意,二也是满足内心的独占欲。
所以,傅宴白所用的荷包,玉佩上挂着的络子,都是她打的。
只是没想到会被宋缨看出来。
赵雪儿勉强笑笑,“是、是吗?其实我这绣活也是跟外面绣庄上的绣娘学的,大抵……同一种绣样,做出来都差不多吧,夫人,您要是不嫌弃就多挑两样走,或者您喜欢什么,告诉我,我帮您做。”
赵雪儿急急的岔开话题。
宋缨深目看着她,片刻,才笑道:“好啊,正好下个月佛诞,我准备做一副瑞像图献给佛祖,若赵表妹有时间,就帮我绣一副吧,回头我让人把画样拿给你。”
赵雪儿连忙点头,“好,没问题。”
出了扶风院,白露跟在宋缨身后好奇的问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信佛了?”
时下各家夫人小姐多有信佛,宋缨是将门虎女,却是从小就不信的,所以白露才有此一问。
宋缨挽了挽唇,笑道:“庆祝佛诞是假,下个月,会发生一件大事,所以咱们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