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骑射功夫也很不弱,这都是她精心教导的结果。
而现在,傅闻清就如同山中鸦雀,只知道浑玩,黯淡无光。
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不对,傅闻清才会那么憎恨她,憎恨宋家与秦家。
可是后来想想,不管她怎么教育,怎么对待,有些人根儿是歪的,怎么也长不正,即便变成了参天大树,树根的腐烂也迟早能把这颗大树给彻底毁掉。
宋缨没有纠正他,笑道:“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功课没什么进展,等过段时间老夫人重新给你请了夫子,再请夫子教导罢。”
傅闻清“嗯”了一声,两人再无多话。
宋缨懒得看见他,前世因为把他当成掌中宝,所以怎么看怎么心疼,这一世却是厌烦不已。
她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外面。
傅家的女眷乘坐马车,男丁除了傅宴白这位大人以外,其余的长随都是骑马。
宋缨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学骑马吗?我看他们带了几匹小马驹,你要是有兴趣,就出去跟他们骑一会儿吧。”
傅闻清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母亲。”
宋缨笑道:“去找你爹身边的赵管事,他会帮你安排的。”
“好,谢谢母亲。”
于是,马车停下,傅闻清去找赵管事要马骑了。
而另一边,前面的马车里。
傅宴白将
赵雪儿搂在怀里,心情也是无比畅快。
“雪儿,这些年委屈你了,如今你终于进府,以后我们可以日日相处,每天都在一起了。”
赵雪儿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也是一阵温柔小意。
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外面的傅闻清。
“清哥儿?他怎么出来了?”
傅宴白闻声看去,瞧见傅闻清与赵管事站在一起,赵管事正让人牵来一匹小马,扶他坐上去,便笑道:“应该是想跟赵管事学骑马吧,不用管,赵管事的马术好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毕竟是清哥儿的舅舅,他会照顾清哥儿的。”
没错,这位赵管事正是赵嬷嬷的儿子,赵雪儿的亲哥哥,三年前才被傅宴白弄进府中当了个小管事,如今正在那儿照顾傅闻清。
赵雪儿当然知道,他是清哥儿的舅舅,自然会照顾他的,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山路不好走,好端端的,在家的时候不学,怎么让他在这儿学,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傅宴白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这段时间在宋缨那儿受了太多冤枉气,所以他这段时间内心有些燥火,再加上自从赵雪儿离开杏花巷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此时马车内空间封闭,他再也忍不住,搂着她如软玉一般的纤腰,语气略带激动的道:“雪儿,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手移至她的身上,赵雪儿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张俏脸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