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惊呆了,“师父从哪里看出来的?”
“第一,他们的口音都差不多,可以猜测他们来自的地方差不远;
第二,从穿着上,他们的打扮,和谈吐上,特别是他们指腹粗糙,那是他们长时间的给别人指压按-摩造成的手指变形;
第三,他们都是问的姻缘,但是前一个问缘分,后一个问的是婚姻,说明前面的可能没有对象可能在谈,后一个一定是闹矛盾;
第四,干-他们那行工资一般不会太低,他们又那么年轻,特别是女士,感情问题一般是头一位。”
李狗蛋恍然大悟,确实没有师父观察的那么仔细。
又问道:“那师父,你怎么从一个‘回’字算出她家里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那用算嘛?如果她家里人同意他们,而且过得很好,她会来我这里嘛……”
道长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自信的说道。
“还有,凡是犹豫不决的类似分手的,我们要劝和不劝分,如果真的不合适,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他们要是来找我们算,说明没有下决心分开,所以我们收钱给他们解解闷罢了,但是解闷就要我们多学点东西了,所以除了我给你的命理一类的书籍,你最好多看些中医的书籍。”
“就像你看卖女人化妆品的推销员,只要对进店的顾客加一句‘你的皮肤有点儿干,需要补水’,那就能打开一半的话。”
果然师父道行够深的。
李狗蛋跟在道长身边待了一年多。
从道长身上也学到了不少,测字、占卜、老千、中医几乎能涉及的都学了个遍,加上自己已有系统给的天赋,所以比常人也快了不少。
“一切最难的,都不是技术,最后比拼的都是心理!记住了,狗蛋!以后的江湖你可以自己独闯了,还是那句话,永远不要告诉别人我教过你。”
李狗蛋从道长那里离开,算是再次踏入社会。
而且道长那么有钱,也没有给李狗蛋一分钱,社会上钱有的是,女人多的很,想要,要靠自己。
李狗蛋再次来到市区,人不能把自己给饿死。
于是随便找了个酒吧服务员的工作先做着。
酒吧可是个好地方,鱼龙混杂,而且每天有好多穿着性感的美女,露着肚腩,扭着小腰……
嗯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包住,在大城市租房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他来说,起码有个容身之地。
酒吧老板是个中年秃头的大胖子,背景神秘,一般也见不到几次。
中午,李狗蛋的领班突然叫住他,让他去给6楼的老板送个果盘过去。
酒吧的都知道,老板也爱赌点小钱。
不过一般不在自己酒吧里玩而已。
“老板,果盘到了。”
李狗蛋放下果盘转身要走。
“等一下,顺便帮我们沏一壶茶。”
李狗蛋便站在一边煮水,边看他们打牌。
赌桌不大,加上老板一共就四个人,都在专心打牌也没人搭理他。
一个斯文的西装男,一个打扮妖艳的女的。
这女人长的也还不错,看样子也从20来岁,不过却浓妆艳抹,一-大-波浪披肩,黑色低胸的大V,任由胸-前的波涛随意的露着大半。
还有一个痞里痞气脸上带着刀疤,看起来像是混社会的家伙。
可是看了一会李狗蛋就看出了不对劲,因为有人在作弊出千!
已经靠天赋学习师父的千术很久了,这点小把戏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出千的就是那个斯文的西装男,虽然就是简单的炸金花。
而他的手法也不过是最简单的弹簧手而已。
就是发牌的时候自己用手指勾住一张牌,这样自己可以比别人多一张而已。
可是这么低级的作弊手法,就是没人看的出来,你说急不急。
西装男几乎把把都在作弊,每把输赢都能在几千块,这要一个下午,那赢下个几十万可不成问题。
自己老板江湖背景很深,但现在看来也是一个对赌桌上什么作弊一点儿都不懂的人。
西装男高兴的数着钱,而其他几个人都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此时应该已经输了不少。
他藏的牌已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了,其他几个人就是没人注意一下。
李狗蛋也不想老板继续当这个冤大头下去,委婉开口说道:“那个……先生,你的牌要掉下去了……”
其他几个人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老板和刀疤男立刻站了起来:“敢在我这里抽老千?”
西装男一下慌了,赶紧把大-腿上的牌拿起来往桌子上塞,可还是让刀疤给拽住了。
“你干什么?想死是吧?”
老板也眼疾手快,直接掀开他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