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大堂四面八方也没有什么向外走的通道,连一扇敞开的门都没有,外加那几扇百叶窗也是紧闭的,她们除了第二层外几乎无处可去了,难道她们会遁地吗?
江凡沉默了,扭头看着那张被火焰烧到一半便中止的桌椅,漆面上还留有淡淡的一层灰,飘着木头燃烧的烟熏味。
“就留在这里吧,他们会来的。”江凡向镜流伸出手。
镜流认真地点头,把手放在江凡手里,空荡荡的大堂里静谧无声,缥缈的烟雾腾腾地升起,有阳光从其中一扇百叶窗投下来,从各色的玻璃之间照在地板上。
镜流没有多问,也不想多问,她任由江凡牵着她的手走向大堂的一角,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不管他的路在哪里,她只要坚定的跟着就好,他不会把你落下。
有些路你和某人一起走,心里就忐忐忑忑,生怕出什么叉子,总是在想什么时候能走完。
但和另外一个人走,就觉得这条路真是短,短得让人舍不得迈开脚步,生怕一不注意就走完,心里总是想这条该死的路能不能修的长一点,最少几千万亿公里先。
在江凡看不见的地方,镜流低头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心里莫名的欢呼雀跃,仿佛有小人挥着剑在庆祝,刚才那一瞬间的低落被一扫而空,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