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拿来绳子和布巾,直接将她绑住堵住嘴。
这她如何能忍,即使被绑住也要奋力挣扎。
郎澴娪见状冷笑一声:“夫人力气大,看来是吃的太多了,以后别给夫人做那么多吃的,不好克化不说,吃撑了脾气也大。”
“奴婢们明白了。”春柔带头对郎澴娪毕恭毕敬。
池氏听闻竟然连她的吃食都要克扣了,顿时额头青筋都鼓起来,堵住的嘴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将地上收拾干净,我阿爹赚钱不易,芳芝苑一应物品又颇为金贵,以后但凡夫人再打坏什么东西,便都从你们份例里扣。”郎澴娪看着一地狼藉,甚至还看到玉器的碎片,眉头都皱起来。
诚如她说,池氏喜好奢华,芳芝苑都是好东西,这几次打砸,哪一次不损失个百八十两的,实在过分。
春柔等人具都应了。
郎澴娪倒也不为难她们:“等下盘点库房,将金贵物件都收进去,阿娘要修身养性,也是用不到的。”
池氏闹腾半天,也是累了,如今被捆着手脚坐在椅子里,头发凌乱,都是汗水,没力气闹,便气的只能鼻孔呵呵喘气,脸色通红。
丫鬟们很快将堂屋打扫干净。
宝儿则与春柔一起去盘点库房,郎老夫人让郎澴娪看着池氏并非只是说说,以后芳芝苑的份例都会由她来发放,且池氏的私库也交给她管理。
婆母夺去儿媳的私库说出去恐怕要遭人闲话,郎老夫人也不稀罕那么做,索性交给孙女,便是大郎回来也不能说她什么,两全其美。
郎澴娪安排完事情,便回来看池氏。
她让丫鬟们都退下,准备单独跟池氏好好聊聊。
池氏经过发疯挣扎,又被镇压的过程,总算明白自己如今是鱼肉,而她深恨的大女儿已然为刀俎了。
看池氏情绪稳定了,郎澴娪才淡淡道:“你若是不犯病了,我便将绳子解开。”
池氏恶狠狠的瞪着郎澴娪,恨不得将她活撕了,但是到底还是沉默着低下头。
郎澴娪见状也不废话,直接上前拿下她嘴里的布巾,给她解开绳索。
在池氏获得自由的瞬间,她就扑向郎澴娪。
郎澴娪毫不意外,轻巧的俯身,一个肘击正中池氏腹部。
池氏本就是奋力前扑,因而这一下挨的结结实实,几乎让她脏腑都移位,眼前发黑跌倒在地。
郎澴娪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她便动都动弹不得,腹部的疼痛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就知道阿娘才不可能学乖呢,你没那么聪明。”
“孽障,你这不孝的孽障,早晚要遭报应的!”池氏咬牙切齿道。
郎澴娪冷笑:“不孝?你对我从来不慈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