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状态,总是容易犯困。
看来,未来他还是要努力锻炼锻炼。
“穆骞,原来这就是你的金屋啊,这个小美人,确实有几分姿色。”
一听这个声音,穆骞整个人都麻了。
为什么,还要来?
为什么,不能给他平静?
“这位先生,您有事吗?”保姆阿姨从楼上下来,看到来人便问。
“我来找穆骞。”
“原来是找穆先生的。”
穆骞拿着一把菜刀出来,面无表情地对保姆阿姨说:“阿姨你回避一下,把路路也带走。”
“好的。”
路路过去,拽住穆骞的手:“哥哥我不走嘛!”
“听话!”
“哦。”
路路瘪着小嘴,和保姆阿姨离开。
客厅里,季庞坐在那,更像一个家的主人,而穆骞则像一个客人。
“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穆骞咬牙切
齿地说。
“过奖了,或许我们本来就有缘吧。”
“滚!”
季庞像看一个小孩一样看着穆骞:“乖孩子,严格意义上说,我们也是父子,不是吗?”
“不是!”
“真是个逆子。”
在外界,穆骞的身份就是季庞的养子。
这么多年来,他也是顶着这个身份,在商场上各种混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那句老话,拿着钱走人。”
“呵呵,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你恐惧的东西,已经到沈允卿手上了。”
季庞表情一震:“穆骞,你找死!”
“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你也只会死的更快。”
穆骞这一步走的,算是鱼死网破的。
“好啊,翅膀硬了!”季庞起身,走到穆骞面前,伸手掐住他下巴,抬起他的脸,逼他直视自己。
“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做过父亲。”
“是吗,真是白眼狼啊。”季庞眼神中充满了玩儿味。
“随你怎么说!”
“穆骞你记住了,如果哪天我真的被搞死了,你也别想活,还有那个小妮子。”
季庞说完,猛地推开穆骞,他从兜里拿出手帕,嫌恶地擦拭掐过穆骞下巴的手。
“下贱。”季庞撂下这话,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