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番冷嘲,江之岛盾子没有多言,只是松开了手,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神座前辈觉得我们该拿早月学姐怎么办呢?”
织田早月随着她的目光,也望向了神座出流,虽然看管了对方将近一年,和他接触大半年时光,但她始终看不透那双血瞳下的情绪。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神座出流也看了过来,只是他的目光就像看一件死物一样。
织田早月咽了下口水,她知道想活下去的话,只能赌一把。
即使他们已经分析出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她还是得这么做。
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咬了咬下唇,似是做出了很大努力一般,说道:“日向同学,我的手帕,你还没还给我。”
江之岛盾子似乎很惊讶,她站起身,少女小跑式地跑到神座出流面前,双手捂胸,暧昧地看向了他:“没想到啊,神座前辈被改造前,还有这种过往,真是一点,”
“出去。”
“诶诶诶,神座前辈怎么可以这样呢?”
看来是获得了喘息的机会,织田早月长舒一口气,短暂地松懈了一下从被醒来后就一直紧绷的神经。她懒得听江之岛盾子的诡辩,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瞬。
毕竟,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江之岛盾子走了。临走前,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织田早月已经不想去分析那些话了,接下来,她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和神座出流的谈判之中。
这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织田早月睁开眼睛,湛蓝的眸子里平静无波,思考着如何开口,或者说,如何劝说对方放她离开实验楼。
虽然在此之前,他们经常隔着玻璃窗对话,但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见到她本尊的神座出流会干出什么事。
正当她思考着如何开口时,神座出流半蹲下来,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却唯独没有解开手上的镣铐,随后一个横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见此情景,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慌乱的神情:“神座出流!你要做什么?”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声音里却还是带上了几分颤意。
好在神座出流的动作还算温柔,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则拖了把椅子过来,和她平视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防备地看向他。
“你的抵抗,在我眼里毫无意义。”
看到织田早月依旧保持着抗拒的姿势,神座出流轻轻挑了一下眉,向前走了两步,欺身将她压在床板上。
散乱的白发和黑发交织叠在一起,几段顽皮的发丝交缠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在暗示什么一样。
织田早月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了,现在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比被江之岛盾子挟持,还让其感到羞愤。
“你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织田早月脖子一凉,和改造成功的那天一样,周遭又出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她心里一惊,试图想法子摆脱他的控制,却发现浑身上下都被压得死死的。
“想印证一些事情罢了。”
神座出流没有看她,只是拿手覆住了她的脖子,微凉的手覆在脖子的气管处,杀意比刚刚更浓了。
此时此刻,织田早月大气不敢喘,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进行谈判:“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
“明明不需要做那么多无用功的事,可你还是去做了,”那双沾满血色的红瞳审视着织田早月,似乎真的是想从她身上找寻一些答案,“你是否也对我抱有什么企图?”
是否想像江之岛盾子那般,意图利用他做些什么。
“作为超高校级的情报专家,搜集所有人的情报是我的职责。”
话音刚落,织田早月感到脖子一紧,窒息感铺天盖地的涌来,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束缚的双手无意义地挣扎着。而罪魁祸首还是原先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器具一般。
“无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