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却又觉得是谢聿川借题发挥。
毕竟,她这个提了辞职的人都还没走呢,那几个已经连面都看不见了。
“暖姐?暖姐?”
温暖回过神来,就见白晓卉已经收拾好了包,“你忙完了吗?要不要一起下楼?”
“好!”
温暖点头。
桌上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仿佛已经猜到温暖走不了了,白晓卉偷笑着挥挥手,步履轻快的走了。
温暖接起电话,“谢总……”
耳听谢聿川通知她加班,说晚上有个合作方的酒会要她一起。
温暖一怔。
过往两年,谢聿川只在跟发小私人聚会的时候才会带她一起。
工作上的应酬,都是项岩去。
谢聿川说,晚上的应酬免不了要喝酒,她一个女生,不去比较好。
从前以为是谢聿川这个Boss体谅下属。
可这一刻,听到男人冷冰冰公事公办的吩咐,温暖后知后觉。
所以,不是Boss的体谅,而是……炮友的体贴?
“谢总,我……”
嘟。
嘟嘟。
电话被挂断,男人的意思显而易见。
温暖深吸一口气,拎着包包下了楼。
走出电梯,正看到台阶下的黑色迈巴赫。
温暖的目光才刚落在副驾上。
项岩已经下车拉开了后座车门,“温特助……”
温暖:……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十多分钟后,停在了一家私人礼服订制中心门口。
温暖一愣。
冷笑声响起,“温特助打算穿这一身去?”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中规中矩的黑色办公套装。
温暖很想问一句,正经应酬谁管对方秘书穿什么啊?
可看到谢聿川阴沉着的脸色,一副他丢不起那人的架势。
温暖认命的下了车。
白色优雅。
黑色神秘。
蓝色高贵。
……
接连换了几套礼服,谢聿川始终一副“这什么鬼东西”的表情。
眼看酒会时间就快到了。
温暖心一横,选了架子上最贵的那条酒红色缎面礼服。
来不及做头发了,温暖解开马尾。
带着些自然卷的黑发垂落下来,仿若精心烫好的大波浪。
镜子里的女人美的倾国倾城。
谢聿川看了眼腕表,一脸不耐烦的起身,“快一点……迟到了!”
男人大步离去。
温暖想要快步追上都不能。
裙子和高跟鞋像是捆在她身上的枷锁。
“谢总,你等……”等我。
推门而出,温暖想说,我穿着高跟鞋,走不了那么快。
却没想到谢聿川就站在门外等她。
来不及停住,温暖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