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总感觉这个罗夏森林很危险,但是具体她真的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夏莲还有夏娜走到了夏沫身边对着夏沫就说道:“阿母,我们怎么没有看到阿父了,阿父他去哪里了?”
夏沫听到是自己的女儿的声音她将孩子抱入怀里轻声说道:“你阿父他们去帮咱们找新的住处去了?”
夏沫轻轻拍着两个女儿的后背,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罗夏森林的深处。森林中,树影婆娑,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那种莫名的危险感愈发强烈。
族人们也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他们担心自己的兽夫们会不会在森林中遇到危险,但同时又坚信他们会平安归来。这种复杂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让整个营地都笼罩在一种莫名的紧张氛围中。
随着天色渐暗,营地中的火光摇曳,映照出人们焦虑的脸庞。夏沫的心如同被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那份不安越来越强烈。就在此时,罗夏森林的深处忽然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几个身影踉跄地从树影中走出,是夏沫的兽夫和族人们。
他们的脸上沾满了尘土,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血迹斑斑。每个人的眼神都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惊恐。
夏沫几乎是扑了上去,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声音颤抖:“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努力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没事,我们遇到了些小麻烦,但一切都好。”
夏沫的担忧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族人们围聚过来,目光在夏沫的兽夫们身上来回巡视,脸上满是关切和不安。夏沫紧紧地握着那个满身伤痕的男人的手,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心中一颤。
男人轻轻摇头,试图用平静的声音安抚她:“夏沫,真的没事。我们只是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些未曾见过的凶猛野兽,不过我们已经成功摆脱了它们。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眼中的惊恐却难以掩饰。夏沫知道,他们一定是经历了极为惊险的逃脱。她抬头看向罗夏森林的深处,那里黑暗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但更多的是对族人们的担忧和牵挂。
夏沫紧抿着嘴唇,眼神在火光中闪烁不定。她看向身边的族人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决定,关乎整个族群的安危。
“那咱们还需要迁移进去么?”夏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罗夏森林的深处,那里黑暗而神秘,仿佛吞噬着一切光明。她想起了兽夫们脸上那惊恐的神色,心中一阵悸动。那些未知的凶兽,究竟强大到何种地步,连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猎手都感到恐惧?
夏沫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索尔手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正缓慢而坚定地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每一滴都像是砸在她心头,让她不禁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那是对族人的担忧,也是对自己的责备。
索尔低下头,看着那道伤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愧疚。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夏沫颤抖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夏沫,我们用了你给的东西,它们确实保护了我们。但这次遇到的凶兽不同于往常,它们的速度和力量都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们拼尽全力才逃脱出来,但还是免不了受了些伤。”
这个时候,凯奇悠闲地走到了众人的身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他扫视了一眼索尔和灵渊,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戏谑。
“你们都已经是十阶巅峰实力了,”凯奇笑道,目光在索尔手臂上的伤口上顿了顿,“特别是灵渊,你已经是战师的实力了。这样的实力,居然还会被凶兽伤到,这你们也都打不过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仿佛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索尔和灵渊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们知道凯奇是在故意挑衅,试图激起他们的怒火。
凯奇被夏沫的话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他瞥了一眼索尔和灵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夏沫这是在用激将法,试图让他去探索罗夏森林的深处。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但面对那未知的凶兽,他也不得不谨慎考虑。
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夏沫,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知道你担心族人的安危,但我也同样担心。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来了解这些凶兽,而不是盲目的冒险。”
说着,他转身看向索尔和灵渊:“你们说说,那些凶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你们都对付不了?”
夏沫的话语落下,索尔、灵渊和瑟亚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凝重。他们知道,这次他们所遇到的凶兽,确实不同于往常。
索尔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进入罗夏森林深处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