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了一会,头痛慢慢退了去,苏汐月说着自己无恙,但被傅谨言强行让郎中把了脉。
一路被提溜过来的老郎中吓的心神未定,匆匆把完脉,对着摄政王跪拜答复:“这位姑娘无大恙,只是沾了寒气,又思郁过度,才会头痛不已。”
傅谨言一脸铁色,不吭一声的盯着苏汐月,躺在床上的人也大气不敢出的,装缩头乌龟。
墨北看着屋内二人,觉的压力好大,只好自行揣度了自家主子的心思,并没有让那郎中开药,给了赏银打发了出去。
转而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看躲在被窝里的人,墨北长叹一声,这两位就不能好好的嘛,一天天的不是折疼墨南,就是折磨我!
为了主子,我亲自去找白晓陌为这位姑奶奶取药去。
“主子......”
滚!
“好勒!”墨北得令,擦着一脑门子的汗滚了出去。
墨南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弟弟如此,只觉的无语。
“怎滴求了个签,成了这般样子?”傅谨言一想到刚才她抱着脑袋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就十分不安,自己就应该陪她一同进去。
苏汐月还未从刚才老僧的话里走出来,面对着傅谨言心中疑虑重重,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闷闷说道:“刚才郎中不是说了,是沾了寒气,我昨夜没有休息好造成的。”
“昨夜让你进屋,你为何擅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