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月抬起头,小脸正好怼上他略有胡茬的下巴,怔了怔,向后靠,借机依入他怀里,声音娇媚软糯:“这鸳鸯可比合欢花难绣多了。”
“你看我的手指,为了给你绣荷包受了好多伤呢。”将十指舒展开,摆在他眼前晃了晃。
“月儿做给我的,我定会日日佩戴,所以就辛苦你了。”傅谨言将小手拉到唇前亲了亲。
得!就是不想放过她。
苏汐月将手抽了回来,将针线收起。
“我今日让墨南送你的东西可有看到?”
“恩”傅谨言以来就跟自然的躺在了美人榻上,舒展着身体。
“是西南来的吧?”
傅谨言点点头。
“那关着的人叫什么?”苏汐月坐在不远处的绣桩上问道。
“月儿,为何对此人如此感兴趣?”傅谨言眯着眼问道。
“为何他要被单独关押?”苏汐月不遗余力的问道。
“本王说过,月儿的眼里不可有别的男人。”
“我觉得这个云舒和牢里的那人有关系......”
“苏汐月.....”傅谨言起身上前将人圈入怀里,将自己的唇堵上娇嫩的小嘴。
他来了一会了,这个丫头一直在问其他男人的事,让他心里甚为烦躁。
他只允许她的眼里只有他。
关在牢里的云浅不过一眼就对她有了这么多的影响,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被吻的缺氧的人儿忍不住的想推开他,小手在炽热的胸膛上推了几次,那人才将她放开。
恼怒的等着他,不可理喻!
苏汐月不高兴的瞪着他,嘴唇被吻的红肿。
“我只不过关心你罢了,那人有些邪性,怕你有危险,你这发的什么疯!”带着一些怒火朝着傅谨言低吼。
傅谨言身子一僵,心里一扫刚才的阴霾,乐开了花,将人抱起坐在了美人榻上。
“谁让你一直问别人,本王才会这般失礼的。”看着苏汐月并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样子,耐着性子解释道。
昨夜派人连夜端了茶雅居,没想到捉到西南叛乱之人五人,那说书的居然是大祭司身边的长老,自小一直跟随在左右,这次大祭司被傅谨言设计捕获,便一路跟着进了京,想找机会救出。
这位大祭司在西南一代是神一般的存在,五岁起被单独训练,十岁已是同龄中的佼佼者,因被试过很多毒,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十五岁徒手杀了上一位大祭司,继承了祭司的位置,他幻术、蛊毒了得,得到了很多人的拥护。
西南民众叛乱,少不了他的影响。
为了抓此人,此次折了不少黑甲卫进去。
苏汐月一番话听下来,不由问道:“这人这么危险,那你为何不将他杀了,关起来干什么?”
“杀了可惜,看能不能为我朝所用,用不了自然就杀了他。”
“那我今日救回来的小孩是谁?”
“是他弟弟,他名为云浅,那孩子叫云舒吧?”
苏汐月点点,确实叫云舒,他那样一眼看过去会让人做恶梦的人,怎么会有这般可爱的弟弟。
傅谨言看出了她的不解,解释道。
“他们是同母异父,他的父亲和他一样是银白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眸,喜欢上他母亲后,将其囚禁占有,直到喜欢上了别人后才将其放走,他在他父亲身边长大,直到有一天他母亲出现将云舒带给他,便又离去,云舒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他居然能将云舒养的这般好,也实属不易了。”
“好了,今夜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苏汐月知道他还要处理西南那些人的事,便不做挽留,目送他离去。
翌日一大早,青杏便带着云舒来和苏汐月一起用膳,小孩子很有礼貌,等苏汐月开始吃的时候,才拿起了筷子,也不挑食,几乎每一样都喜欢吃。
看着他一身衣服是青杏零时找来的旧衣服改的,穿在身上也不怎么合体。
饭后带着又出了门去买衣服。
京城最有名的便是锦绣阁了,料子款式齐全。
苏汐月对这些东西是一点都不在乎,上次从舅舅那里接账房先生送来的那些上好的料子,这里还没有呢。
为了不招摇,就先再库房压一压,想必过不了多久,舅舅家的商铺就会上新的。
青杏兴高采烈的给小云舒选着料子,要既保暖又轻薄的,比划了一番,选了两批浅色的,一批深色的,又挑了几件成品衣服方便换洗。
付过钱后真打算出门,一对姐妹花出现在了这里。
成亲有一段时间的苏心怡和刘悯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店,再看到苏汐月的时候,明显一个格外高兴,一个却不怎么开心。
刘悯儿热络的上前行礼打招呼的问候道:“有些日子不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