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卫的调令?”
苏汐月不解的看着手里的令牌。
傅谨言觉得她此时傻得可爱,看着她的傻样忍俊不禁。
下一秒,那令牌又被塞回了他的手里。
“我不要这个!”
苏汐月像拿了个烫手的山芋一般将令牌塞回了他的手里。
黑甲卫是什么?
那可是傅谨言的命脉,她怎么能拿这么重要的东西呢?
她又不需要领兵打仗,也不需要匡扶社稷,要这玩意干嘛!
“你这傻子,有这令牌全部黑甲卫可以任由你调遣,不好吗?”
傅谨言把玩着手里的令牌。
“这东西对我一个小女子来说没啥用,但是对你却极为重要。”
苏汐月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知你心思,希望黑甲卫能在没有你时也能护我安全,可是对我来说,有你已经足够了,你还派了墨南在我身边。”
“这个令牌真的对我没用处,与其有个令牌,不如我抱好您摄政王的大腿,想来这京城中也是无人敢欺的。”
“再说……”
傅谨言看着眼前的女子,从一本正经到嬉笑玩闹的样子,心里似棉花般,温暖而柔软。
一声轻叹将人拥入怀里,喋喋不休的小嘴也停了下来。
“不要便不要吧,你有我足以,我的便是你的。”
苏汐月终于松了口气,不安分的小手在傅谨言的衣襟里一顿乱摸。
反正已经摸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再摸一次。
傅谨言挑着眉看着她胡闹。
摸索了半天,苏汐月皱着小脸,迎向傅谨言高深莫测的眼眸。
“真的没有红包呀?”
傅谨言啼笑皆非,感情这妮子摸了半天还在找红包。
他堂堂摄政王逢年过节都是别人上赶着送礼送钱的,这给人送红包确实是头一次。
“别恼,明天补给你也不迟。”
“好吧。”
“要比祖母的大哦。”
“好。”
屋外炮竹声声不断,众人嬉笑玩闹好不热闹,屋内两人相依相拥,一室温暖。
大年初一,苏汐月一觉睡到了自然醒,撑着胳膊伸着懒腰。
舒服的不愿意睁开眼。
手触碰到一片柔软,忍不住摸了又摸。
嗯……手感真好,真舒服。
头顶闷哼一声,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苏汐月慵懒的像只小猫般往那人怀里涌了涌,惬意的享受着他独有的檀香味和怀里的舒适。
待两人醒来,已是响午。
青杏和墨北端了水盆进来伺候洗漱。
看着小姐和摄政王共处一室,青杏竟先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乱看
墨北倒是乐呵呵的,高兴见得自家主子和苏小姐在一起。
待两人收拾妥善,绿锦的午膳也快速的端了上来。
昨晚来的黑甲卫由绿锦安排休息在了厢房,今日晨起,茶水膳食也是准备的一应俱全。
大年初一,既不需要外出也不用去朝堂,用了膳,两人坐一起看话本子。
墨北在院里逗着云舒玩,其他的黑甲卫自行回了王府。
绿锦安排了两个眼尖的下人没事守着望月居附近,毕竟摄政王宿在这里,虽已有婚约,但还是怕有心人传出去,坏了小姐的名声。
直到用完晚膳,夜幕降临,傅谨言还是没有要起身回府的意思。
苏汐月倒是有些急了。
“您今晚还是不回去?”
傅谨言躺在贵妃榻上手里的话本子翻过去一页,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明天大年初二,苏心怡要和陆今安回娘家。”
书页又哗啦的翻过一页。
苏汐月一把抢过话本子,娇憨的问道。
“话本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自然是你好看。”
傅谨言起身整了整压的有些褶皱的衣服。
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调笑道:“还不拿披风来。”
苏汐月捂着被他戳红的额头,转身去衣架拿他的披风。
“大过年的,本王还要翻墙出去,还真是……”
苏汐月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在他的脖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今天的爬墙是为了明天能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来。”
看着傅谨言略显怨念的脸,讨好的牵起他的手。
“哼,拿你没办法,走吧。”
看着傅谨言和墨北消失在夜幕中,屋子一下安静了下来。
苏汐月忽然好不舍,垂着肩,坐在绣桩上。
桌子上还扔着他刚看过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