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她的出现,他梦中不曾看清的人有了面容。
若是,今日躺在他身下的是那位女子会如何?
只可惜…….
云浅的眼神太可怕!
淑华浑身冰冷的颤抖着,与身体上的寒冷更甚的是快要碎掉的心。
她的自以为是,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神色阴恶的看着她,恨不得将她一块一块撕碎,好泄心头之愤。
明明两人成了最亲密无间的人,可原来已经失去了。
随着石门由外缓缓打开,傅谨言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
同样是中了媚药,某人是吃饱喝足的餍足感,某人却有种丧家犬的感觉。
傅谨言嫌弃的用怀里的手帕轻捂口鼻,从容的落座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里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鱼水之欢两位看来还挺享受。”
傅谨言对上云浅充满怒意的绿眸。
“大祭司大人可喜欢,这是你们的神女,自然应有您享用。”
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算计达成后的肆意快感。
“你既目的已经达到,便送她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淑华颤颤巍巍的起身,蔽体的衣物被撕的稀碎,她也全然顾不得廉耻扑倒在云浅脚下,肝肠寸断的嘶吼道。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
“我喜欢你,自荐枕席只为救你回去,摄镇王大人成全了我的一片痴心,为何你却视而不见!”
云浅终于抬起头来,眼里恢复了以往的清明,看着眼前的淑华,轻皱眉头。
“我救你不过是觉得你和我一样被族人所抛弃,我于心不忍。让你当神女只不过懒于去各部落寻得神女。”
“今日之事虽是我中了摄镇王的圈套,使你失了贞洁,但我们西南部落对此向来不像中原人那么在乎。”
随手取下身上披的那件灰色衣袍缓缓走到她面前,披于她身。
“你走吧。”
淑华满眼泪水,双手死命拽住他披给她的衣物。
他便是这般温柔的人,就连离开让她怨恨不起来。
看着淑华亦步亦趋的离开地牢,云浅嘴角勾起,赤裸着上半身,散发出冷冽如刀的目光直直射向傅谨言,
“您可满意?”
傅谨言无视他的目光,慵懒散漫的把玩着指尖的一枚荷包,上面绣的鸳鸯样子可爱,但绣工实属太差。
看着看着不禁笑出声来。
“如此美人,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好的药。”
“既然这么好,你怎么不留着享用?”
唇角勾起,带着不屑和挑衅。
“百花香本王很受用!”
说罢起身离去。
云浅心中嘲讽,原来是百花香,怪不得自己的血明明百毒不侵,今日即便被傅谨言下了媚药也不止于此全无理智。
淑华身上的百花香还是自己教予她的,今日便落在了自己身上。
细思又觉不对!
傅谨言也中了百花香,那他……
那张明媚的脸,望向他的眼神再次浮现,他气恼的一拳砸向石墙,关节处血溅了一片。
苏汐月醒来时已是黄昏,正准备下床,却因为腰腿的酸软而不得动弹。
埋怨的揉着自己酸楚的腰,看了一圈屋内没人。
傅谨言这个混蛋,吃干抹净又跑了!
欲要喊人进来,一张口,嗓子沙哑无比。
捂着脸埋入被窝。
好丢脸啊!
青天白日的被傅谨言诱惑了!
正当她心里郁闷,埋头自哀时,傅谨言回来了。
看着苏汐月埋着头小声的哭泣,立马慌了神跑上前查看。
他从地牢里出来时说的那句“百花香很享用”是真的。
这丫头今天确实被他肆无忌惮欺负的很惨,一身的印子不说,就连下面都受了伤。
他已经在泡过澡后小心翼翼的上过一边药了,莫不是她起来又拉伤了?
伸手去扯开她身上的衣物去查看,那人哭的越发大声。
“乖!不哭,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傅谨言紧张的不行。
苏汐月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眼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不免笑出的声。
“你去哪里了?”
傅谨言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去了地牢。”
“可是那云浅不喜神女。”
“你怎知?”
苏汐月喝了口他端来的茶水,缓了缓神。
“因为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啊!”
苏汐月重新埋入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