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云舒眼泪夺眶而出,愤怒的喊道。
“我喜欢哥哥,也喜欢月儿姐姐,她若是喜欢和我们去西南,我自然是高兴,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强行带她走!”
“哥哥,我不想强迫姐姐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云浅哭到抽噎。
若真是因为他天真的想让月儿姐姐可以和哥哥在一起,那么他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样的想法害的姐姐不高兴,他不愿意!
“哥哥….求你放了月儿姐姐吧!”
幼小的他低声乞求着自己的哥哥。
“傅谨言,今日之事算我无能,她被我打晕昏迷在床。”
“不过既然都来了,不防一叙。”
云浅看着傅谨言,心里叹息,我们今日只能到此了。
云浅邀请傅谨言去了一旁空无一人的巷子说话,不出片刻两人又齐齐走了出来。
墨南接到主子的示意松手放了小云舒。
得到自由的小云舒抽啼着向云浅的身上扑了去。
随着云浅的一声口哨声响起,那些还沉睡的人忽然清新,拿着兵器从客栈冲了出来,准备保护他。
“去牵马,我们走!”
一行人看着外面黑压压的黑甲卫不由一愣,他们一路小心,避开了各种官道和容易被发现的大路。
不想还是被发现了,还被包围在了这件客栈里。
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想竟然被放了一条生路,匆匆套了马车,上马怒吼一声,消失在了这个小镇上。
一同带走的还有小云舒。
看着云浅一行人消失,傅谨言僵硬的脖子松了松筋骨。
他抬步进了客栈。
被打晕过去的苏汐月还晕睡着,完全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当她一觉醒来,小手触摸到一具炽热的身体时,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着,顾不得自己有些疼痛的后脖颈,猛的挣扎起身。
“不要脸!”她怒斥着云浅偷上她床的无耻行为,却跌落到一双含笑的眼眸中。
“我怎么就无耻了!”
傅谨言眼里含笑,手里动作不停,将愣住了的人拉进自己怀里。
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再次充斥在自己的鼻息中。
“不要乱动,我好累。”
拦着她的腰,气息松懈的说道。
苏汐月看到他下巴微微冒出的黑色胡茬,眼下的乌青,心里一酸。
他想必是为了救她,连夜搜索至此的吧。
真好,他来了。
真好,睡在自己旁边的人是他。
紧绷的神经得已放松,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伴着他沉稳的呼吸再次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午后,傅谨言让店家准备好了热水,做了简单的沐浴更衣。
看着身上整洁的衣裙,苏汐月心里美美的。
傅谨言安顿好黑甲卫后进来看到的是梳着头发不知想什么一脸开心的苏汐月。
“再想什么?”
一手接过她手里的梳子,为她整理微微潮湿的发丝。
“在想你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
“还突然!”
傅谨言想到这两日的事情,俊眉扬起,手下没控制好力度,惹的苏汐月哎呦一声。
无奈放下手里的梳子,将人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差点笑死我!”
傅谨言让小二端了饭菜上来,让他摆好之后赶紧离开。
店小二看着屋内的男子和女子纳闷的挠挠头。
不对啊,昨日入住的明明是位白发男子,怎么就一夜之间换了人。
莫不是自己记错了!
用一段锦带将苏汐月的长发束起,牵着她一起用膳。
傅谨言奔波了两天两夜,只喝了些水,未曾吃东西,此时也是饥肠辘辘。
苏汐月看着这些平常的菜色,傅谨言不做挑剔的很快吃了干净,不由有些惊讶。
待两人吃完,傅谨言喝下茶水漱口后才说了这两日的过程。
中元节那夜,淑华用她独有的迷药将府中上下侍卫和黑甲卫陷入昏迷放出了云浅。
待他赶回摄政王府,趟了一地的人,他直觉苏汐月那里会出事,一路飞奔过去。
已不见苏汐月的人影。
淑华的迷药让很多黑甲卫都一夕之间罢了工。
直到第二日才都清醒过来。
他带着人一边向着西南地毯式的搜索,预测云浅他们会在这里进行修整,便让人早早的候在这里。
傅谨言冷冷说着发生的事情,苏汐月心里不是滋味。
“那淑华的迷药确实很厉害,我也中了她的迷药,一路上确实昏昏沉沉无法动弹,有时想醒来却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