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墨北红着一张脸低下头,关上门,急急退了下去。
这主子晚上就不说了,白日里也不知道关上门,这闹的什么事。
墨北懊恼的踹了脚一旁的栏杆。
傅谨言将小人安置在床榻上,压好被角,这才走了出去。
“说罢。”正襟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瞪了一眼脸色窘红的墨北。
“回禀主子,咱们的人跟着云浅一路到了西南郡,可是云浅并不急着回去,而是止步于郡外不远处的小山寨里。”
“几日了?”
“已有三日。”
西南郡情况复杂,以往每一任的郡守由皇上亲派大臣前去任职,任期五年。但因为不了解西南情况,连续三任郡守都上任不满一年就死于非命。
无奈之下只得从西南郡里选任郡守,不想选的南荣氏,深得西南各部推崇,百年传承下来,竟然圈地为王,养兵为患
上次傅谨言带兵去平西南,也是费了功夫,花了心思才成功拿下了南荣氏,换了新的郡守,仍然存在很多问题。
错跟盘错了百年的南荣一族,在西南的声望怎会有人能轻而易举的取代。
除非是那人……
傅谨言看着院子里那排翠竹,眼神深邃幽暗,寒意渐起。
他若是安分的按照约定,那一切便好,若是有了非分之想,傅谨言看了眼苏汐月所在的房间。
若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动了不该动的人,无非是花些力气罢了。
嘴角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沉吟片刻,吩咐道。
“继续跟着,用不了两日也该回去了。”
那人也是桀骜不驯之人,被俘了出去,如今回到故土,自然要姿态高一些。
他在郡外已有三日,那些部落估计已经知道云浅回来了,该不该迎他回去,也商量的有个结果了。
傅谨言看着离去的墨北,面色略有缓和,但依旧含有轻蔑之色。
想回去,总的受点委屈,想点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