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你详细的给我说说,那些人会被怎样处理,那名女子又会怎样?”
墨南拧了拧眉头,主子虽没有直接吩咐此事不可说,但是他心里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苏汐月的好。
苏汐月轻叹一声,整理好自己情绪,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墨南。
她既然选择了傅谨言,那么他的好,她可以看到,他的不好,她也要去接受。
“人人都说,摄政王杀伐果断,今日一遭,这些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墨南看着苏汐月眼里的坚定,松了口。
“无论男女,均会在审问之后,挂于城墙之上,活活吊死。”
其实很多都来不及吊就死了,黑甲卫的审问手段那是一等一的多,没有犯人能活着走出黑甲卫的审问。
扒皮、割肉,打断四肢,割掉脸皮,这些不过是小儿科,那么恐怖的就连自己人有时候都会咋舌。
但他可不敢告诉苏汐月,不然被拔掉舌头的就会是自己。
“那刚才那位呢?”
苏汐月想起桃夭,最后的模样实在太恐怖。
“那女子想要毒害您,本来应该拉出去活活打死,但主子考虑她还有用处,让人打断了腿脚,扔进了水池子。”
苏汐月不由一惊,“为何扔进水池子。”
“那女子应是西南某部族养的蛊女,而且身份不低,身上的毒物更是多,泡在池子里,撒了药粉,把她弄干净了。”
苏汐月点点头,虽然手段是可怕了些,但确实要把那女子给洗干净,不然带着上路,她一身的蛊毒,保不齐自己人又遭迫害。
她起身和墨南出去,这屋子里散发着血腥味,不适合再住下去。
在店小二热心的带领下,换了间不远处的屋子。
干净又点了淡淡的檀香。
苏汐月看了看自己,还是先去洗洗吧,一天下来浑身不得劲,身上散不去的味道。
拿了换洗衣物去了浴房。
她褪去一身男装,看着洒满花瓣的浴盆,试试水,惬意的躺了进去。
闭上双眼,今日发生的一幕幕从脑海中划过,苏汐月被温暖的水包裹着疲乏的身躯,口中不由吐出一口浊气。
头靠着浴盆,迷迷糊糊的眯了过去。
忽而听到自己浴房的门发出了声响,猛的睁开眼睛,谨慎的盯着屏风。
一身影出现在了屏风后面,缓缓靠近,屋内热气弥漫,倒是看不清楚到底是何人。
苏汐月紧张的往浴盆深处躲了躲,自己不着片缕,若是来了登徒子,要如何是好。
屏风外的人倒是不急着进来,扯过一块洁白的软布,走了进来。
苏汐月紧张的拿着舀水的葫芦瓢,舀满水,准备泼他个劈头盖脸。
不想那人先说了话。
“月儿,你洗好了吗?”
苏汐月听到这一声,瞬间松懈了下来,原来是傅谨言。
拍了拍自己跳动剧烈的胸口,带着娇羞怒斥道。
“你这登徒子,跑到我浴室里来干什么?”
傅谨言靠在屏风上,好笑的看着泡在浴盆里的苏汐月。
刚洗完澡,一天墨发散落在身后,仅用一根黑丝缎带扎住,脸颊上有细碎的发梢,让本就俊美的傅谨言更添几分柔美。
穿了一件宽敞的里衣,胸口的洁白若隐若现。
这幅模样可真是诱人,苏汐月不由小脸一臊,红的能滴出血来。
钻进水里,只剩下脖子和脑袋。
“你别站在这里,你出去,我洗好了。”
傅谨言挑了挑眉,不为所动。
“为夫前来服侍娘子,娘子还不满意?还是娘子怀疑为夫的一片痴心。”
她把自己赶去洗澡,等他收拾好出来得知她也在一旁的浴房,在窗外唤了几声都没有回音,吓的傅谨言冲了进来。
看到她躺在浴盆里不知不觉的睡觉了,小小的脸在烟雾缭绕中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转身去外面拿浴巾来准备捞她出来,她便醒了,还拿了水瓢准备给自己泼热水。
傅谨言眸里带着些许暧昧,眼睛盯着苏汐月时,苏汐月心里一怔。
往水里缩了缩脑袋,拒绝道:“我自己出来。请你先出去。”
不容自己拒绝,傅谨言走到浴盆跟前,抖开手里的浴巾,示意苏汐月赶紧起来。
苏汐月挣扎了半天,还是闭着眼睛咬着牙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仍由傅谨言将她包裹严实,抱回了房间。
许是累了一天,苏汐月点着头昏昏欲睡,傅谨言拿着干爽的棉布擦拭着她湿乎乎的长发。
未等头发擦完,苏汐月便睡倒在了傅谨言的怀里。
这个郡虽然很大,但是酒楼遇到刺杀这事还是传得离奇。
苏汐月吃着豆腐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