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下的黑山,眼神阴恶。
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下蛊,确实要好好管一管了!
看着不做逗留就匆匆离开的谷黎,苏汐月不安地看着傅谨言。
“傅谨言,我有点怕。”
傅谨言此刻心情复杂,责怪自己当时没有紧紧跟上去,要云浅有机可趁。
将人揽入怀里,似是安抚苏汐月,又在安抚自己一般,低声轻叹。
“现在我们就像一对苦情鸳鸯,你中了蛊,我身上也有蛊,这样我们才般配。”
这般奇怪的说辞,惹得苏汐月捶了一下傅谨言的胸口,噘着嘴嘟囔。
“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和你殉情呢!我还没风风光光和你大婚呢!我可不能死了。”
“我死了岂不是便宜我那偏心眼的老爹和柳姨娘肚子里的娃了!我那么多嫁妆还没花个千分之一呢。”
傅谨言扯了扯唇!
自己说的煽情的话,这丫头倒好,这时候却想起了自己那些嫁妆。
“好,咱们都好好活着,等西南的事完了回到京城,本王再给你添置一千担嫁妆,保证你的嫁妆是全京城女子里最最最多的。”
苏汐月一听傅谨言还要给自己添嫁妆,抬头傲娇地拒绝了他。
“我才不需要你添呢,我本就是全京城最富的女子,是她们祖坟冒青烟都羡慕不来的。”
傅谨言宠溺地刮了刮她俏皮的鼻子。
“是啊,等回了京城,我就将你赶紧娶回来!让你风风光光地当我的摄政王妃。”
免得总是有人惦记着你。
傅谨言将谷黎的那些小神色看得清楚,他的月儿本就是不同于那些寻常女子。
至于谷黎的那点心意,只要他不做出不轨之事,悄悄的爱慕便由他去吧,毕竟还有许多要用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