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醒了过来,不然她真的就死在梦里了。
想着都心里无比后怕。
看着傅谨言因为自己而红掉的眼底,不由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番纠缠下来,两人都松了口气,苏汐月心疼得用指尖摸了摸他眼底的潮红。
“我今晚不敢再睡了,万一我还没个啥事呢,你倒是先极坏了,我醒了该有多心疼。”
“那便不睡了,我们说说话。”
傅谨言此刻清明了不少,心里对云浅的厌恶不由地深了几分。
他起身唤了人进来,多点了几根蜡烛,室内明亮一点,这样苏汐月也不会太困。
苏汐月就坐在床上,抱着腿看着那个玉树临风,姿态斐然的男人下床为自己倒茶水,为自己端糕点。
想起刚才梦里的绝望,看着在烛光里为自己忙碌的身影。苏汐月觉得现在的她真的舍不得轻易死去。
那些悲凉的过往它已经过去了,她真真切切地死过一次了。
她想和傅谨言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陪他走过四季变迁,陪他练剑看书,或者她也可以像个寻常女子一样,为自己心爱的夫君洗手作汤羹。
他是她这一生要去深爱的男人。
看着傅谨言又为自己点起了一支蜡烛,苏汐月只想扑进他的怀里。
她光着脚跑下床,猛地钻进他的怀里,搂上他的腰。
手里还拿着刚刚点亮的蜡烛的傅谨言惊了一跳,又怕掉下的蜡油烫着她,只能将手伸至两侧。
“瞎胡闹,光脚也不怕着凉了。”
苏汐月下巴钉在他的胸口,赤裸的小脚踩到他的靴子上,眼睛忽闪着。
“这样不就不会着凉了嘛。”
傅谨言无奈将蜡烛放在一边,一把抱起苏汐月,大步向着床榻走去。
苏汐月攀着他的肩膀调戏道:“这位爷,你知不知道我心悦你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