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执行部还是第九局的人？”
云天明略微一怔，淡定道，“都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同类人的？”
“我想我们当中还有一个是你们的眼线，昨天你们是在找她吧？”王怡并没有正面回答云天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聪明，所以，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云天明也不装了，气场全开。
“昨天晚上你给我的酒，你以为我真的喝了？”王怡道。
云天明一怔，略显惊讶。
“也就是说，昨晚你都是装的？”
“没错，你看了太平道机密的事我也知道。”王怡道，“说吧，你到底是第九局还是执行部的？总不能是东宫的吧？”
云天明微微摇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是天宫的学徒，也是天宫的特使，还是天宫的玄阶。”
“你？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是玄阶？不是说天宫的品阶比凡间的更难上升吗？”王怡不可置信。
“先不说这个，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呢？说说你的目的吧。”云天明道。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太平道。”王怡略显激动。
“你不是大方吗？应该没有多少人能限制你吧？你不能脱身吗？”云天明问道。
“什么大方，小方，我根本不想进入太平道！我根本不想成为什么大方！我的血脉纯度很低，要不是马凡给了我件灵器——合欢花，我只是一个普通教徒而已，我还是被他们逼得成为教徒的……”
王怡说着说着就掉起了泪珠，将故意画丑的妆容弄毁，露出她秀丽的脸。
“马凡是谁？他为什么给你合欢花？”云天明问。
“刚刚那个死侏儒就是马凡，跟你说过的，他觊觎我的美色，想要让我做他的小老婆……”
“那个合欢花是为了让他的下面长大的，因为他的那个家伙很小还不举……”
云天明听后，一脸无语，这个侏儒没能力，色心还这么重。
“所以，你也是故意扮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