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傲娇的性子惯不会乐意只做个经营酒水的娘子呢!咱们都老了,你倒是更超脱了,我却更痴了!”
“酒翁前辈,让晚辈好找。”范骞兴冲冲横过街来。
“咋了,又馋小老儿这口了?”
“前辈见笑了,晚辈是来请前辈入驻咱们的’浮生酒家’的,铺子支上了,没有坐镇的酿酒师傅,还叫什么酒家呢!”
酒翁懵了一下,他几乎忘记这茬。他一生泡在酒缸里的酒翁,少不了酒桌上笑谈世间事,大多皆是兴尽而侃,酒醒便忘。
这次也是,年夜饭时喝多了,被范骞蛊惑着合伙开酒铺,酒翁开口便答应,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酒精上头,什么事都是一拍胸脯便敲定,从未细细琢磨。再加上,在酒翁看来,开铺子这种大事,说说就算了,哪能当真。
就算那范小子雷厉风行,也不至于这么快便敲定办妥的。可没想到的是距上次年夜饭不过数日,这小子竟然把酒家的事都办妥了。
老头儿一方面暗道不妙,另一方面倒是有些赏识这个浓眉大眼,豪气干云的小子了。
且去瞧瞧,看看这个范姓小子到底有几分能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好一间酒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