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波，你怎么来了啊。”
杨慧慧听说龙启波来了，整个人也正经起来，和我拉开了距离，先是假装一个人在看手机，等龙启波进了休息室，她就抬起头问好。
龙启波这时候还不知道她和龙天立的关系。
不过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他们这个圈子属于香江新势力，背靠的是官方，在使用暴力方面要规范得多，不过在男女关系的事情上更加混乱。
而龙启波在这个势力中，则属于学院派，想要依靠自身的能力往上爬。
对于这种人，杨慧慧自然要流露出尊敬的神色，绝不敢有半点轻佻。
龙启波当然不傻，他看到杨慧慧邀请我来游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一方面是敲打我，另一方面也是敲打杨慧慧。
他这也是为我好，是在向杨慧慧宣誓主权，表明我是他的人。
“我来找陆浩，之前和他约好的，我有点事要跟他谈谈。”
龙启波一本正经地向杨慧慧说。
杨慧慧也一本正经说：“他是我的助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哦，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谈吧。”
杨慧慧也是话里有话，虽然表面上尊敬龙启波。
可也要宣誓主权，表明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当然，她并不是看上了我，而是希望龙启波明白她们也不是好惹的。
这属于新势力间的内部矛盾。
龙启波并没有放弃，“杨总，这都快十二点了，当你的助理，总不会连午饭时间都没有吧，我和他去食堂吃个饭。”
“我还想游会儿，他应该在这陪着我，不过，看他的选择吧。”
杨慧慧笑眯眯盯着我。
让我自己选择。
说白了，是要我选择，跟龙启波混，还是跟她混。
我当然想跟龙启波混，跟着龙启波是正经忙事业，跟着她是当小白脸。
可现实是，我要是不给杨慧慧面子，她肯定会给我穿小鞋，我权衡再三，觉得可以得罪龙启波，不能得罪杨慧慧。
就跟龙启波说：“是不是手机的事？你带新手机来了？”
龙启波脸色一沉：“没有。我想跟你聊手机卖场的事，但你既然不方便，那就改天了。”
他说完，扭头就走。
“波哥，波哥……”
我吓了一跳，搞不懂龙启波什么意思，立刻追上去。
“你有你的难处，以后你就好好跟在杨总身边吧，咱们之间也算互不相欠。”
我还想再问。
龙启波语气忽然凶了起来，“别跟着我了！”
我才知道，龙启波比杨慧慧还要小心眼。
我选择了跟杨慧慧，那就彻底得罪了他。
归根结底，还是出身问题，龙启波是学院派，他更看重学院出身的人，让我到手机厂，也是希望我学技术。现在我混成杨慧慧的助理，给人当了小白脸，和他自然玩不到一块去。
杨慧慧在后面看得直乐。
等龙启波走后，杨慧慧扭着猫步来到我身边。
“启波有点意思哦，他这是生我的气呢。”
我说：“不知道呀，他本来说今天拿新手机给我。”
“噗，不就是新手机吗？姐给你。以后不用找他啦。”
杨慧慧又上来拉我的手。
我俩正要好，苏星君又进来了。
“龙探长弟弟怎么了？好像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呀。”
“还能怎么？他就是瞧不上我们，不想跟我们一起玩。”
“哎，听说他是个人才，怎么也是死脑筋？”
苏星君叹气一声，随后告辞要走。
杨慧慧求之不得，“好呀，你先去吧，王凯的事，我今晚就去帮你解决。”
“嗯，谢谢慧慧姐。”
苏星君走了，游泳馆就剩下我和杨慧慧，这次不会有人打扰了。
我也没了别的退路，龙启波聊不到一块去，我只能抱紧杨慧慧的大腿。
此时，我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
杨慧慧这次将休息间的门反锁上了。
“这一次，天王老子来都没用，我必须看看你的本事！”
杨慧慧舔了舔嘴唇，慵懒地趟在床上，朝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深吸一口气，帮她脱掉了泳衣。
没想到，眼前出现了一片红色。
她大姨妈来了。
天王老子来了不管用，大姨妈却管用得很。
“草，这次怎么提前来了，烦死个人。”
她口里叫骂着，随后就将我晾在了旁边，自己一个人洗浴去了。
我身上火气还旺得很，心想，她虽然是姨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