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沉默了,杀人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虽说巴虎的确该死。
“巴虎如果好杀的话,之前我找的两个杀手也不会不要尾款就跑了。”
她嘀咕着。
我呵呵一笑,“你一个学生,哪能找得到什么正经杀手,遇到骗子了呗。”
“你看不起我?”
她嘟嘟嘴,生气地瞪着我,菜还不让人说。
我耸耸肩说:“眼下顾不上巴虎,先搞定于小海再说吧。”
顺利搞下于小海,成为这一片的老大,再去杀巴虎就顺理成章得多。
“于小海是真的菜,那群工人听你的,你要做拿下他很容易吧?”
今晚我们大获全胜,肖月因此十分乐观。
我却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就算让于小海滚了,他手上的生意,我们怎么接过来?万一那些商户不把我放在眼里怎么办?”
于小海能称王,是因为大家都怕他,就算我将他赶跑了,别人不怕我,我也不能称为王。
最好的办法就是,灭了于小海的同时,还能收编了他的小弟,继续让商户们上供。
我不是在意‘供钱’,而是想以这里为起点,只有收了供钱,我才算正式踏入混混。
“你们去规划吧,总之下次打于小海,我得打头阵!”
肖月摩拳擦掌。
我让她赶紧睡吧。
“行,我睡了,晚安。”
她说完就躺在床上,还顺手关了灯。
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打开了灯,坐起来盯着我。
我一乐,心想,她不会也和周秀秀一样,假正经,其实饿得不行?
她是第一次和男人同住一间房,指不定流了呢。
我问她:“你干嘛?”
她光着脚丫子走下了床。
“你的伤。”
忽然,她指着我的胸。
我低头一看,胸口有一片淤青。
她说:“我给你擦点药吧。”
说完她就起身去找药了。
药箱就在客厅显眼的地方,很快她拿着一瓶红花油过来。
跪在了地摊上,“把衣服脱了。”
我解开扣子,将衣服脱了。
“你……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她很震惊,声音都快哭了。
我说:“没事。我自己来擦药吧。”
我之前担心她觉得我显摆,就没擦药,但其实痛得不行。还是得擦药啊。
“我帮你擦。”
她将红花油倒在手上,开始帮我擦身上的伤。
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她手的作用,被她轻轻抚摸着擦药还真挺有效,一阵酥麻的感觉过后,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上半身被她挨着擦了个遍。
我嘻嘻笑道:“腿上也有伤,你要不要也帮我擦擦。”
她脸一冷,“你们男人哦,就知道那点事吗?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打我坏主意?臭男人!”
说着,她将红花油塞进我手里,“你自己擦吧。”
我说:“开个玩笑,你去睡吧,别偷看。”
她爬回床上,我则开始擦腿上的伤。
于小海那伙人没轻没重的,我腿上伤也不少,正当我擦大腿的时候,猛然听到床上传出一声惊呼。
我抬头一看,发现肖月裹在被窝里,正在偷看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啥,被吓了一跳,叫出了声。
“你看啥呢?”
我连忙提起裤子。
“啥……啥也没看见……”
她小脸绯红,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却会心一笑。
再冰冷的女人,也禁不住好奇心啊。
可惜我此时浑身是伤,否则可真得好好和她理论理论。
浑身都擦了药,终于舒服了些。
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五点钟起来。
每天的训练必不可少。
外面天色还是一片漆黑,我摸着刀朝外走去,刚到门口。
背后一个身影坐了起来。
“你要去训练了?”
肖月震惊地问道。
我回过头,她一下开了灯,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肖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打底衫和内衣都脱掉了。
当发现我眼神不对劲后,她才猛然意识到,连忙抓起被子。
“你流氓啊!”
我一头黑线,“是你在耍流氓吧?”
衣服是她自己脱的,灯也是她自己开的,还故意叫住我。
她脸色发烫,连忙躲在被窝里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