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情和惋惜。
地上的布兰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隔壁的老布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神情。他想要抬起右手,给布莱克一巴掌,却因为伤势过重而无力抬起。布莱克紧握住他的手,哭泣道:“兄弟,你别说话,我都知道。你是不是担心你的家人?”
布兰科艰难地发出声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布莱克急忙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兄弟,我会把你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承诺。
布兰科听后,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期待,仿佛在说:“我的孩子…没人…照顾…”布莱克附耳过去,轻声安慰道:“我在听,我在听…你慢点说…”然而,布兰科已经无力再说出更多的话语,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布莱克跪在地上,大声哭喊道:“兄弟,他把孩子托付给我了!”周围的工友们看到这一幕,都感到十分揪心。他们知道,布莱克和布兰科虽然平日里有些小矛盾,但此刻,他们看到了布莱克对布兰科的深厚情谊。布莱克发誓,他一定会好好照顾布兰科的孩子,并且把自己的家产分给孩子一份。
听到布莱克的誓言后,布兰科眼中闪过一丝光彩。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未来得到了妥善的照顾,他最终选择了原谅和信任。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而安详,仿佛已经没有了遗憾。
而此刻的林小风,则在一旁抱着膀子看戏。虽然他觉得布莱克的演技有些拙劣,但是此情此景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毕竟这个倒霉的布兰科,是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的,跟布莱克,确实没什么大关系。然而,李德贤却站在他的身旁,皱眉说道:“老林,我感觉这件事情,有点诡异啊。”
林小风闻言,点了点头。他心中也在暗自思量,这件事情确实蹊跷。布兰科平日里身体强壮,工作也勤奋,怎么会突然就从楼上摔下来了呢?而且,他摔下来的位置也这么巧,刚好就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他决定亲自去问问布莱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林小风便让狗尾巴草儿把布莱克拉到一旁,去询问情况了。而此时此刻,人群中的布兰科,已经奄奄一息,布莱克则还在一旁失声痛哭,场面十分凄惨。林小风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叹:人生无常啊,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希望,布莱克能够说到做到,好好照顾布兰科的孩子,让这个孩子在未来能够有一个温暖的家。
布莱克的心情沉重如铅,眼中噙着难以抑制的泪水,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吐露出心底的秘密:“是的,我和布兰科,我们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了。自从我搬到靖江后,生活就如同枯木逢春,渐渐滋润起来。然而,我的好朋友布兰科,他并不擅长经营之道······事实上,他并无特别出众的技艺。”
他稍微停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然后接着说:“布兰科曾是个读书人,他自尊心极强。我曾在暗中为他觅得一份差事,想让他能有些稳定的收入,但他对此并不知情。我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林小风听闻此言,轻轻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回应道:“哦,看来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布莱克并未察觉到林小风话中的嘲讽,反而感到一丝欣慰,他干笑几声,回应道:“哎,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林小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奇地问道:“既然你和布兰科交情深厚,那你应该对他了如指掌。能否详细告诉我,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布莱克陷入沉思,仿佛回到了那些共度的时光:“我们曾经一同生活在贫民窟的狭窄巷子里,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充满了温暖。后来,不知为何,布兰科不幸染上了性病,他的妻子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离他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但他始终把那个孩子视为掌上明珠······”
他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布兰科,他是个本性纯良的人,一个真正的老实人。他虽学识不高,但却是个满怀慈爱的父亲,他······”
林小风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行了,无需美化,直说吧,他是不是一无是处?”
布莱克尴尬地笑了笑,有些无奈地回答:“也可以这么说吧。”
林小风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好吧,我已经对他有了大致的了解。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你自己吧。”
话音刚落,林小风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起来:“你的工程质量低劣,给工人提供的伙食更是粗劣不堪,在这酷暑难耐的时节还逼迫他们辛勤劳作。你可知道,这是何等大罪?在靖江,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布莱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哆哆嗦嗦地辩解道:“侯爷,您误会了,我的工程都是经过靖江人严格验收的······”
林小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厉声喝道:“住口!你那些拙劣的伎俩,或许能瞒得过别人,但在我面前却是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