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借给别人。太监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没有子嗣所以挣的钱都存起来养老了。即使想借也没有足够的银子可以借给别人。
看到两人都沉默不语邓珲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曹国东叹了口气说道:“邓守备你比我小几岁我就称呼你为兄弟吧!我们的处境都差不多朝廷虽然发了饷银但是那些钱我们都留给家里了。”“如果真的想借的话我们也没有钱啊!而且这些话你不应该对我们说而应该对涂文庄、刘都督说。他们管理整个南迁的队伍让他们出万八千两银子应该没有问题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劝解,仿佛真的希望邓珲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邓珲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问道:“你们真的不借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冷漠,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曹国东和张容对视了一眼同时站起身来回答道:“邓守备我们没有钱怎么借给你呢?”他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仿佛真的无法帮助邓珲。
邓珲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们不讲义气了!”说完他就要有所行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和冷漠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与这个世界决裂的准备。
曹国东右手按在了刀柄上凝神戒备着。而张容则直接拔刀相向。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状况的准备。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也都拔刀冲了进来。“干什么?”他们齐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和不安。
邓珲冷笑了一声说道:“老子不干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冷漠,仿佛已经做好了与这个世界决裂的准备。
“你敢当逃兵吗?”张容上前一步用刀架在了邓珲的脖子上。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将邓珲就地正法的准备。
邓珲毫无畏惧地伸手指着张容说道:“杀我一个人很容易但是我手下还有一千多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能杀得完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挑衅,仿佛已经做好了与这个世界决裂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个锦衣卫急匆匆地冲进了帐篷里喊道:“千户大人天津守军有异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仿佛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又有另一个锦衣卫慌张地跑了进来喊道:“千户大人探马来报西北二十里处发现了一股骑兵数量在两千以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安,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支神秘的骑兵队伍。
曹国东突然感到头脑发胀,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目光如炬,紧紧抓住身旁锦衣卫的衣领,急切地问道:“两千骑兵来袭,到底是敌是友?快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锦衣卫颤抖着回答,声音细若蚊蚋:“他们穿着边军的盔甲,看起来像是友军。”月光下,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友军?”曹国东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挥手臂,指着锦衣卫的脑袋大骂,“你没长脑子吗?这些骑兵都是精锐,附近的精锐部队都已经被陛下调到京师去了。这些人肯定是披着边军盔甲的敌人,想以此来迷惑我们!”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传令全军,准备战斗!”曹国东大声吼道,他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
太监张容在一旁,脸上挂着焦虑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高千户,邓珲怎么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无所适从。
曹国东看着邓珲那决绝的样子,心中烦乱不堪。太子的车驾距离这里不过十里,而敌骑已经逼近到二十里之内。一旦双方遭遇,后果不堪设想。那些骑兵视太子车驾如鱼肉,手起刀落就能取其性命。他必须迅速布置防御,阻挡敌人的进攻。然而,邓珲却带着他的千人部队,如同惊弓之鸟,想要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这可怎么办?曹国东的心中如同翻涌的江海,波涛汹涌。他凝视着邓珲,试图从那张坚毅的脸庞上找到一丝妥协的痕迹。然而,邓珲的眼神中只有决绝和冷漠,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邓守备,刘都督就快到了,到了就有钱拿,何必急于一时呢?”曹国东试图用金钱来打动邓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显然已经黔驴技穷。
邓珲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有钱没命花,到了南京,涂文庄岂能放过我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显然已经看透了这场权力斗争的本质。
曹国东无言以对,他深知邓珲所言非虚。确实,涂文庄虽然暂时给了他们钱,但到了南京肯定会清算的。他凝视着邓珲,试图从那张坚毅的脸庞上找到一丝妥协的痕迹。然而,邓珲的眼神中只有决绝和冷漠,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们只吃朝廷的饭,为朝廷做事。朝廷不给饭,我们就不做事。”邓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