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战斗。
营地之前,拒马、鹿角以及各种障碍物密布,宛如一片密林,将营地牢牢守护。守夜的骑兵被分为十五个队伍,每队二百人,由牛录章京率领。他们在营地四周巡逻往复,步伐稳健而有力,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的敌情。一旦遭遇敌情,他们便会敲响铜锣,发出警示,那沉闷而有力的锣声在夜空中回荡,让人心生寒意。想要在此夜行突袭,简直难如登天!
月挂中天,皎洁如银,洒下柔和的光辉,为这沉寂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八旗的守兵们皆提高了警惕,他们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中的动静。图赖带领着百余人,隐匿于一座小丘之后,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除了几人警戒四周,其余人都躺在草地上,似睡非睡,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能够休息恢复体力,又能够随时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
不久,鳌拜骑马而来,他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高大而威猛。下马后,他坐在图赖身旁,轻声说道:“图赖,咱俩换个班如何?你上半夜,我下半夜守夜。”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图赖笑着回应,他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异:“鳌拜,你这是想夺我的功劳吗?咱们都是行伍出身,明军若来夜袭,必定是在下半夜,上半夜肯定没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鳌拜面色不变,沉声道:“未必!李自成围攻北京时,就曾中过明军的夜袭之计,祝凤翙此人必定深谙此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担忧,显然对明军的夜袭之计心有余悸。
图赖闻言,眉头微皱,急忙追问详情。鳌拜便缓缓道来,将李自成中计之事细细讲述了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图赖的心上,让他不禁有些动容。
听完鳌拜的讲述,图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冷笑一声:“明军在宣府,骑兵并不多。即使有,也不会派他们来夜袭。我军营地距离城池十里,整夜都有骑兵巡视。明军若来,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狂妄,仿佛已经将明军的夜袭之计完全看透。
“那么你的意思是”鳌拜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郁闷,他显然对图赖的自信有些不以为然。
“不换!”图赖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中的动静。
鳌拜心中郁闷,正欲上马离开,忽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如同战鼓一般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不禁有些动容。鳌拜神色一动,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八旗兵疾驰而来,他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若隐若现,宛如一名幽灵。
图赖的反应更为激烈,他猛地站起,掏出千里眼远远望去。那千里眼如同他的第三只眼睛一般,让他能够洞察一切黑暗中的动静。只见那名八旗兵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紧张,仿佛带来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两名八旗兵疾驰而来。图赖和鳌拜对视一眼,同时上马迎了上去。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高大而威猛,仿佛是两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两人与探马汇合后,探马抱拳拱手,急促地报告:“报!宣府镇东城门被明军由内开启,城外有明军集结。因为距离太远,即使使用千里眼也难以辨认清楚,只能看到他们的大致轮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焦急与紧张,仿佛带来了什么天大的消息。
“消息确凿无误吗?”图赖沉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严肃,显然对这个消息十分重视。
“无误!”探马语气坚定,“明军出城时,举有火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再探再报,小心明军的埋伏。”图赖嘱咐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谨慎与警惕,显然对明军的夜袭之计仍然心有余悸。
“是。”两名探马应声而去,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渐渐远去,宛如两名幽灵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探马离开后,图赖和鳌拜对视一眼,开始商议对策。他们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锐利与深邃,仿佛能够洞察彼此内心的想法。
“明军怎么敢如此大胆?竟然大张旗鼓地出城夜袭!”鳌拜一脸难以置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惊讶与不解,显然对明军的举动感到十分费解。
图赖也是满头雾水,他回想起万历三大征时,明军擅长野战也擅长攻城守城。然而到了万历末年,明军在野战中的优势逐渐丧失。尤其是李成梁所打造的辽东铁骑在朝鲜战场覆灭后,明军的野战优势更是荡然无存。八旗兵取而代之,将野外作战能力发扬光大。他们不仅擅长奇袭、奔袭和夜战,更在明廷商人的帮助下,配备了火器。攻坚能力达到了顶峰!
“他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