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遏制住了,仿佛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被一座坚固的大山所阻挡。
经过三次冲锋都未能成功,冯双礼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他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强大的敌人,这使得他原本的信心开始动摇。他意识到,这场战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得多,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传令下去,休整队伍,寻找盾牌、长矛和箭矢,准备再次进攻!”冯双礼无奈地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焦虑,但更多的还是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不能输,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
夜色越来越深沉,明军营地已经变得残破不堪。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到处都是尸体和散落的军事物资。除了中军营地还在顽强抵抗之外,其他地方都已经溃不成军了。然而,即使在这样的形势下,冯双礼仍然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再努力一次,就一定能够攻克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营地,他的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都督,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啊。”一个亲兵靠近冯双礼,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困惑,仿佛是一头猎豹发现了猎物的异样。
“怎么不对劲儿了?”冯双礼皱着眉头问道。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安,但仍然强作镇定,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挑战时仍然保持着威严。
“明军人数太少了,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敌,而且也没有看到他们的骑兵部队。”亲兵低声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仿佛是一头猎豹在追踪猎物时遇到了困惑。
冯双礼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确实奇怪,难道华瑞奇轻视我们,调走了主力部队去上游了?而李国英等人则是在这里诱敌,让我们误以为营地空虚,所以才趁机攻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推测和不确定,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未知的挑战时仍然保持着警惕。
“哦!我明白了!”亲兵恍然大悟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一切谜团都解开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明悟和释然。
然而,随着东方渐渐亮起天光,冯双礼的心却越来越沉。他担心天亮之后明军会发起反扑,到时候他们这支孤军就难以生存下去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仍然强作镇定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最后的准备,仿佛是一头即将面对风暴的雄狮。
“进攻!不惜一切代价拿下中军营地!”冯双礼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云霄,激励着士兵们奋勇向前,仿佛是一头雄狮在发号施令。
“杀!”西军士兵们再次发起了冲锋。他们呐喊着冲向明军的营地,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泻而出,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如同一群勇猛的猎豹。
而在明军营地内部,瑞奇的亲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说:“都督,金声桓等人的援军怎么还没到啊?外面的形势很危急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仿佛是一头被追赶的猎物。
然而,瑞奇却仍然从容不迫地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箭矢飞来,他也不躲不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从容和自信的笑容,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挑战时仍然保持着威严和自信。
“金声桓自有他的打算,我相信他。你们要么安心等待,要么出去战斗,自己看着办吧。”瑞奇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一头雄狮在发号施令。
亲兵们无奈,只好拿起弓箭走出营帐去迎战敌人。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只有奋勇向前才能保住性命和荣誉,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决心
在荆州城南边,两军对峙,阵势严整,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战场上,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
“各部队,快清点兵马,准备迎敌!”金声桓猛地拔出箭矢,大声喝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一身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次追击敌军,明军损失不小。原来是大西军假装败退,诱他们出营。金声桓依计行事,一路猛追。可一到城南,李国英、徐勇突然发动反击,打得明军措手不及,乱了阵脚。
论起实力,明军剔除老弱病残后,战斗力远超李、徐两部。但冯双礼这家伙狡猾得很,早让徐勇在城南布置了战车、拒马桩和鹿角阵。这些玩意儿在野战中比盔甲还管用,仿佛一道道坚固的壁垒,让明军的进攻显得无力。反观明军,除了盾牌就没啥像样的掩体,结果被大西军一波反冲,直接给打散了,损失了上千号人。战场上,明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幸好金声桓手下有支精锐部队,从侧面突袭,硬是把李、徐两部给逼退了。这支部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悍,是金声桓的骄傲。他们手持长枪,身穿铁甲,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击着大西军的阵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