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都至关重要。
不久之后,明军的浮桥搭建完成,水师靠近岸边,步兵开始登岸。“轰!”一声巨响,旗舰上的大炮发出指令,令旗一挥,明军开始渡河。那浮桥虽然是临时搭建的,但却宽广平实,人马车马都能轻松通过。明军的士兵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河岸,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第一队明军在战车掩护下快速冲锋。顺军早有准备,战车横在路中阻挡他们的去路。水面上炮火连天,双方激战正酣。顺军依托战车和壕沟作为掩护,而明军则受到河岸地形的限制,逐渐处于劣势。他们的攻击被一次次地打退,但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发动冲锋。
突然,一枚炮弹飞来,击中了明军的一艘战舰。吃水线被击中,战舰瞬间开裂,河水汹涌而入,战舰缓缓下沉。随着战舰的沉没,浮桥的一段桥墩也失去了支撑,浮桥中断,冲锋的明军也被分割开来。他们的攻势顿时受挫,陷入了混乱之中。
“杀!”顺军士兵在岸边怒吼着,但他们并没有追击。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追击的时候,他们要守住自己的阵地,等待援军的到来。明军陷入混乱,纷纷后撤,不少人落水,水师冒着炮火前来救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李士元见状,急忙命令再次搭建浮桥,而高杰也下令继续进攻。双方在反复的冲锋与反冲锋中伤亡惨重,鲜血染红了淮河的水面,也染红了士兵们的衣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场战斗之中。
而在城北,马士英遇到了桑东序。桑东序已经在壕沟前列好了阵势,将马士英挡在了外面。那壕沟深达一丈,宽有两丈,人马都难以逾越。它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守护着顺军的阵地。
“大人,这壕沟太深了,过不去啊!”士兵们焦急地喊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不用过去,耗着他们就行。”桑东序冷静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从容,仿佛已经看透了这场战斗的本质。
“耗着?这是什么意思?”士兵们不解地问道。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这种看似消极的战术。
“吕大器让我出城野战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我们。现在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桑东序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和从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我们只要坚守住阵地,等待援军的到来,就一定能够打败明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凤阳城东头,太阳火辣辣地照着,仿佛要将大地烤焦。尘土在热浪中起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息。
谷可成骑着高头大马,焦躁地等待着探马的消息。他的心情就像这天气一样,热得让人难以忍受。他暗暗发誓:今天非得在战场上灭了刘肇基那小子不可!这家伙太猖狂了,先打垮了我们两千人,又干掉了我们三千大军。五千对一千二,不但没赢,还大败亏输。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前锋营果毅将军的脸往哪儿搁?他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其中。
“报!”探马像风一样冲过来,马蹄子扬起老高的尘土,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沉寂。
“将军,城东十五里外有个镇子叫临淮,探到刘肇基那帮人正在淮河边上布阵呢,水面上还有明军的水师在搭浮桥,看样子是想渡河过来。”探马的声音急促而紧张,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场战斗的紧迫性。
渡河?谷可成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暗暗思量:明军谁想渡河啊?北岸的高杰和刘良佐正跟我们在城北打得不可开交,哪儿还有兵分过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他瞥了一眼探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信任和警惕。
为了保险起见,谷可成决定分兵两路。他沉声下令:“传令下去,我亲自带五千铁骑去探探敌情,剩下的一万人给我守好营地,哪儿也不许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军开拔的路上,谷可成反复叮嘱将领们:“这次咱们可不能重蹈覆辙了,得利用骑兵的优势,多骚扰他们,别动不动就想着冲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冷静,仿佛已经看透了这场战斗的本质。
“是,将军!”将领们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五千铁骑一眨眼就到了临淮镇附近,在水塘边停了下来。谷可成下了令:“喂马饮水,休息一下!”然后他自己则爬上高坡,拿起千里镜往远处看。这一看,气得他脸跟茄子似的,青一阵紫一阵的。
“将军,您这是怎么啦?”一个亲兵凑上来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自己看!”谷可成把千里镜扔给亲兵,“瞧瞧刘肇基那小子有多嚣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