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和担忧,不明白为什么谷可成会在这里出现,也不知道北岸的战况如何。他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北岸的军队能够顶住压力,坚持到最后的胜利。
……
与此同时,淮河北岸也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景常浩部赶到一看,明军正在渡河,立马从后面发起了攻击。高杰一看腹背受敌,急忙看向自己的座船。吕大器从船篷里走出来,背着手往北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冷静,仿佛已经看透了这场战斗的本质。
“报!”探马跑来报告,“总督大人,景常浩部攻击我军后方营地,已经攻破了辎重营,正朝高总兵的中军逼近。”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这场战斗的紧迫性。
“他们有多少人?”吕大器问,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数众多,难以估计。”探马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担忧。他知道,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他们必须要赢得胜利。
吕大器点点头,对高杰说:“时候到了,升起狼烟吧!”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他们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赢得胜利。
高杰松了口气,命令点燃岸边的柴火。干草引燃了木柴,湿柴则冒起了白烟。狼烟升起,传递着紧急的信号。其实狼烟并不是用狼粪烧的,而是用各种柴草烧。
淮河北岸,浓烟滚滚,狼烟直冲云霄,把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只巨大的黑手,扼住了大地的咽喉。在这遮天蔽日的狼烟之下,明军和顺军两支大军正激战不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景常浩的部队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高杰中军的背后,他们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一见敌人正忙着渡河,他们立刻发起猛烈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高杰的前军被挡住了去路,中军也遭到突袭,三万大军顿时乱作一团,犹如一锅沸腾的开水。
“稳住阵脚,别慌!”高杰骑着马疾驰而过,他的身影高大威猛,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身后跟着举旗的士兵,那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战神的呼唤。高杰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穿透了喧嚣的战场,传入了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前军先停下渡河,中军守住阵地,把敌人挡在外面!”高杰的命令简洁明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士兵们听到他的声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稳住了阵脚,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人都喜欢聚在一起,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需要有个头领来带领。有了头领,大家就有了主心骨,队伍就不会乱。反之,如果头领出了问题,队伍就会像没头的龙一样,很容易就崩溃了。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这个道理就更加明显了。主将一旦有闪失,整个战局很可能就会因此而失败。高杰作为全军的主帅,就是这个主心骨。他亲自带着中军的大旗在军中奔驰,那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战神的旗帜。士兵们看到他,心里就踏实了,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总兵大人来了,大家别跑,拿起武器反攻!”一个士兵高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勇气。其他士兵也纷纷响应,他们拿起武器,奋勇地向景常浩的部队冲杀过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场面惨不忍睹,血肉横飞,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网。
而在淮河南岸,顺军的将领看到明军后方大乱,知道有机可乘,立刻指挥军队沿着浮桥向北岸发起攻击。他们如同潮水般涌来,势不可挡。明军的防线在他们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流贼反攻了,快拆浮桥,别让他们过来!”一个明军将领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紧张和恐慌。然而,已经晚了,顺军的攻势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已经无法阻挡。
“只能速战速决!”另一个明军将领咬紧牙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战斗,他们必须拼尽全力,否则就会全军覆没。
“杀!”明军的士兵们纷纷高呼着,他们奋勇地向顺军冲杀过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场面惨烈无比。然而,明军虽然一时之间有些混乱,但因为高杰在场,并没有完全崩溃,只是陷入了苦战之中。
此时,李士元则命令水师:“给我把流贼从浮桥上赶下去,但别毁了浮桥。”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水师的士兵们纷纷响应,他们驾驶着战船向浮桥冲去,与顺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吕大器坐在船篷里,默默无语。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忧虑和思索。眼前的局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的到来。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他必须保持冷静和清醒的头脑。
而在城东的战场上,谷可成和刘肇基之间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谷可成的轻骑兵对阵刘肇基的步兵阵,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