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现在已经亏损严重,我口袋里实在没钱了。”他请求向林小风借钱,等广告费到账后再偿还。林小风断然拒绝,严肃地说:“做生意不能这样,哪有赔本经营的道理?”
记者们听后,个个垂头丧气,感到报社的发展受到了局限。林小风见状,微笑着安慰他们:“大家不要气馁,任何事业都需要一步一步来积累。日后定会有新的机遇。太子视你们为朝廷栋梁,只有深入了解民情,才能真正做到为人民服务。”
················································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林小风却辗转反侧于床榻之上,难以寻得片刻安宁。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千丝万缕的挂念如同藤蔓缠绕心头,令他无法入眠。回溯近日种种琐事,历历在目,京畿事务虽已安排妥当,林桃花等家眷也安然回到了阳曲县,而太子的亲朋好友亦承诺多方关照。然而,那神秘莫测、如雾中之花般的汉江王,始终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疑云。他曾遣派密探深入调查,但时日已久,至今仍无任何消息传来,联络也随之中断。林小风绞尽脑汁,竭力揣摩其人,无奈如同坠入迷雾,头昏脑胀,痛楚难耐。
···············································
次日,林小风从梦境中苏醒,悠然乘轿驶入皇宫。尽管已无须每日上朝述职,但他进出宫廷仍旧毫无阻碍。此次,他径直前往清漪殿,此行的目的仅为向小公主告别,以便尽早踏上前往长江的征途,他深感早一日到达,或许能阻止当地事态进一步恶化。
罢了!或许应该尝试与陆玄芯继续书信往来,也许能从她那里获得意外的线索。只是此刻,他的文思似乎干涸到了极点,犹如枯井一般,再无半分灵感可撷取。无可奈何之下,林小风决定借助词曲抒发内心的苦闷与挣扎。
李德贤扯了扯林小风的衣角,低声嘀咕:“老林,何必如此较真?”林小风似乎并未听见,继续道:“今后一段时间,朝堂政事暂且避而不谈,只关注民生新闻。遇到不平之事,也要量力而行。民生之事无小事,希望大家尽心尽力。”
此刻,李涵淼公主正于后花园凉亭中小憩,见林小风到来,她的脸颊上立刻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林小风也随即露出温润的笑容,虽然略带些许谄媚,他恭敬地施礼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项协宏愁容满面,心知骆华俊之疾非同小可,他紧皱眉头质问:“你为何不选择陆路快马加鞭,仅仅两日行程,却偏偏选择了舟船,以致落水受寒?”骆华俊尴尬一笑,嘴角扯动牵动了疼痛,答曰:“实属未知,只因闻说谢洪信畏惧行船,我便故意与他相异,咳咳……”
···············································
长江之上,鄱阳湖畔的画舫之中,项协宏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步履轻缓地踏入病室。室内光线昏黄,榻上卧着面色苍白、唇焦舌燥的骆华俊。见状,项协宏以一种深沉而关切的语气唤道:“二郎,起来喝药了!”骆华俊听闻,虽咳嗽连连,却强忍不适,挤出一丝苦笑回应:“咳咳,辛苦你了,老项。”
林小风却以一种洒脱的口吻劝解道:“不必过于忧虑这些小事!欲成大事者,岂能拘泥于细微末节?老季,人要有鸿鹄之志,纵然你筑起万间房舍,那些寻常楼宇又能为世人所铭记几何?我们所要构筑的,应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观,用心去做,无需顾虑其他琐碎之事!”
项协宏终究无法忍受纷争,烦躁地打断众人的争论:“够了!无需再为此事争执不休。吕跃峰,今夜长江知府的宴会你务必推掉,寻个合适的借口谢绝。至于那五千兵马,速速设法遣散,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首要之务便是尽快摆脱当前困境。”
林小风环顾四周,发现外出采访的记者们已尽数归来,个个看上去精神饱满。他远远地看见杨白溪,微笑着打招呼:“小沈,这次出去有何收获?”杨白溪回答:“林大人,张家对我们盛情款待,但当我们询问具体细节时,他们却一无所知。新稿件已完成,揭露了张家奢靡无度、意图收买记者的情况。”周围的记者们听闻此言,皆面露愤慨之色。
然而,李涵淼刚调整好坐姿,左手又被林小风握住。李涵淼赶紧低下头,林小风却面露狡黠的笑容。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又回归了静寂。许久,李涵淼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轻启朱唇,问道:“听皇兄提起,林大人曾赠予花魁一条钻石项链,我很好奇,钻石项链的形状是如何?而且听说钻石象征着爱情,此事可是真的?”
李涵淼神色复杂,问:“你真的要去十年八年吗?”林小风回应:“未来之事,难以预料,公主不必过于忧虑,我定会全力以赴,争取早日归来。”李涵淼坚定地点点头:“好!我会向父皇陈情,期盼你早日归来。”林小风展颜一笑,感激不尽:“多谢公主,臣就此告辞!”说罢,林小风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