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出成果啊。据情报显示,这飞天神器虽然神奇,但结构并不复杂,你可别骗我。”
而付佳艺则一直把这件事当作玩笑来听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享受美食而已。
林小风舞动着手臂,话音里带着一种迷人的节奏,仿佛一个说书人正在讲述一个精彩的故事:“皇上,您的言辞真是如同春风拂面,既对我们之前的工作进行了全面的肯定,又深刻地剖析了我们目前所面临的挑战。”
我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呢,可是哪里敢奢望呢。
就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窗户,看到了不同的风景。
然而这二十多天来林小风不断地向她们描述着靖江的美好使得靖江在她们的心目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女性的天堂一个全世界最优秀的国家了!在她们看来如果今生不去一次靖江的话那将是一辈子的遗憾啊!相比之下西夏在她们眼中几乎成了一个压榨女性的邪恶势力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牡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幻想着自己在靖江的幸福生活啊但是那遥远的距离却让她望而却步了。然而林小风却鼓励她说:“想去就去看看吧毕竟灵魂和身体总得有一个在路上啊!”
塔尔达利叹息道:“我学了浑圆形意太极,又得到谢洪信、骆华俊两位老师的指导,自以为进步很大,就想和哥哥切磋一下。没想到他练了二十多年,确实非同一般。”
但现在,有一线希望照亮了她的人生。林小风告诉她,她有机会去靖江看看,他愿意帮她。
“什么办法?”牡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林小风。
又过了一天,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
牡丹想起了林小风的交代回答道:“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经常叫我和他的两个女人进房间。”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了生怕自己再继续说谎。
听到这里,牡丹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感到无比荣幸能够成为北廊大学的代言人,并鼓励更多女子入学。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技术上遇到问题,林小风就交给专业工匠去解决。他这个外来资本家,对工匠们也是挺照顾的。他向乌日格申请经费,给工匠们加薪,让他们生活得更滋润。晚上,工匠们还围坐在篝火旁,增进感情,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不到一个月,西夏的工匠们对林小风就感激得不得了,每次见到他都乐得合不拢嘴,用蹩脚的外语跟他打招呼:“林总好。”林小风也总是热情地回应他们。
“好啊!”林小风心中一阵欢喜,那首乐曲果然有效果,就像给落败的狗儿听了一首激励的歌。看来,牡丹也被深深地打动了。
“我小时候就喜欢游历四方,因为我母亲告诉我,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两次冲动,一次是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是说走就走的旅行。说走就走,是人生中最华丽的奢侈,也是最灿烂的自由。”
“国师,人不是牲口,不能被关着。”林小风沉声说道,“我现在是使臣,而且是有功的使臣。说实话,我现在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如果还被拘禁着,似乎有些不妥吧?”
林小风轻轻地拍了拍塔尔达利的胸口,眉头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徒弟啊,你这伤势不轻啊!我只有你们两个徒弟,你们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办?我还指望你继承我的武学呢。”
是去是留?
宋绍桢站在最前面,大家都忐忑地看着林小风。
宋绍桢急忙问:“林公,是不是有啥变故?”
营地中间搭了个大台子,上面摆了个演讲桌,后面有块红板,金色大字写着:“热烈欢迎陛下和各位领导来指导”。台下座位排得整整齐齐,前面还特意放了张长桌,上面文具啥都有。可惜啊,这儿可没有穿包臀裙的服务员随时给倒茶送水。
“那我既然有功,皇上是不是该赏赐点什么?”林小风顺势提出了要求。
看着腰牌被收回,牡丹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这是靖江的音乐吗?真好听,她从未听过这样的风格,歌词也很特别。
他话音一转,接着说:“同时,皇上还细致地为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那些建议既活泼生动,又极具实用性,无疑为我们的工作点亮了前行的灯塔。我希望大家都能深刻领会皇上的精神,努力完成任务!”
林小风沉默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说道:“那我退让一步吧,就三个人!请皇上恩准,每天我的使团中可以派三个人在城中自由活动,以便轮流出去透透气,避免出现问题。”
这时,几组工匠已经将三个热气球抬到了台上。他们熟练地系好绳索,开始点火准备升空。
乌日格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拔刀架在林小风的脖子上,怒喝道:“林兄!我对你一直以礼相待,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个时候还敢耍我?”在他看来,林小风身为一个三品大员、锦衣卫使,写出这样的字简直就是在羞辱他。
林小风微笑着说道:“国家归国家,个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