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领导,心情可以说糟糕透了。
“老婆,我回来了。”纪明瑞一边开门,一边扯开领带,却发现屋里的灯光的颜色有些暧昧,沙发旁似乎有个人影。
纪明瑞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谁!”顺手抄起拖鞋,啪地打开灯,却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客厅的中央,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身穿唐代仕女服,软绵绵地倚在沙发上。香雾云鬟湿,团扇半遮面,轻轻挪开,当然是他的老婆田莎莎。
见纪明瑞进来,田莎莎娇滴滴地开口:“公子赏脸,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纪明瑞打一个冷战,把手里的拖鞋、一天的晦气和鸡皮疙瘩一起抖掉了:“老婆,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田莎莎长裙曳步,款款走到纪明瑞面前,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纪明瑞脸上轻轻摩挲:“你不总是遗憾,说只能在剧院里看见我穿仕女服的样子,在家里看不到吗?我特意找和我们剧院合作的工坊做的,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田莎莎将纪明瑞轻轻一推。纪明瑞骨头一酥,倒在了沙发上。
田莎莎走上前,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抬起纪明瑞的下巴:“公子,小女子这身打扮,你可还满意吗?”
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妻子,纪明瑞眼睛都直了,身体其他部位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忍不住咽一口唾沫:“满意,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不突然,我都看好日子了。”田莎莎把脸凑在纪明瑞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闲着没事,公子可愿意造个小人玩玩啊?”
纪明瑞一跃而起,一把将妻子横抱起来,一脸兴奋:“姑娘这么有心,小生就却之不恭,笑纳了!”抱着田莎莎就冲进了卧室,俩人一起扑在了床上……
“砰砰砰!”突然,激烈的敲门声响起。
纪明瑞正要进行关键步骤,大为不满,抬起头:“谁……”还没说完,嘴就被田莎莎捂住了:“管他是谁,不许答应,就当家里没人。再说了,什么客人,能比你眼前的老婆还有诱惑力啊?”
纪明瑞笑了:“那肯定是你更有诱惑……不,魅惑啊。”说着一个翻身,俩人又滚在了一起。
“纪明瑞,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老程?”纪明瑞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一把推开怀里的娇妻,理一理被解开一半的衣服,“快快老婆,穿好衣服,给老程拿点冷饮,他一会儿肯定需要冷静冷静。”说着便冲出了卧室。
田莎莎仰起头来,气得直砸床:“老程老程,又是老程,本姑娘的婚姻里最大的情敌居然是个男的,你知不知道剧院的小姐妹们都笑话我啊!”
纪明瑞小跑着过去,深呼一口气,把表情调整一下,一把拉开门,立刻开始叫苦:“老程,这事儿真不怪我,主要是……”
话没说完,程浪像一头野牛一样闷吼一声,提着纪明瑞的衣领冲进了屋里,把纪明瑞摁在了沙发上:“纪明瑞!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害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啊啊啊!”一边喊着,一边使劲摇着纪明瑞的衣领,纪明瑞的脑袋像是个拨浪鼓被晃来晃去。
纪明瑞好不容易把脑子里的浆糊重新整理清楚,伸出手抓住程浪发癫一样的脑袋,辩解道:“不是老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先冷静一下,我……”
“冷静?现在漫漫去北京了。她宁肯生日当天出差都不愿意见我,这情况多么严重你不知道吗?你让我怎么冷静!啊?”
“你们……在干嘛?”
一个好奇的声音传来,两个男人同时一愣,向后看去,只见田莎莎拿着两瓶冷饮,站在厨房门口,正一脸不可描述地打量着两人。
程浪和纪明瑞一怔,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何等哲学:纪明瑞躺在沙发上,伸手捧着程浪的脸。程浪骑在纪明瑞身上,扯着纪明瑞的衣领。俩人越喊贴得越近,再近一点,就要亲上了。
田莎莎眯起眼睛:“纪明瑞,你这是打算以身相许,把自己赔给他?”
纪明瑞赶忙跳起来:“不是老婆,老程就是……”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程浪打量了一下室内的布置,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里不同寻常的气氛,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莎莎,我太着急了,不知道你们……”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回避!”
田莎莎放下饮料,摆出一副古代侍女的样子掩面离开,走到卧室门口,一个回眸,一声轻叹:“我懂,对于你们两个来说,我才是那个插足的人,唉!”说着便走进卧室,还带上了门。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也终于停止了折腾。
程浪坐在沙发上,拿起饮料直接灌下去。他的气也消了些,瘫在沙发上无力地说:“你说你,就算项目取消了,你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跟路漫说。现在闹成这样,怎么收拾?”
纪明瑞赶紧递上另一瓶饮料:“兄弟,我这不是怕我直接跟你说了,你怪我没帮你嘛。我本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