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愿意改变。
何况我也没有那个义务替南盛永除凌江这个后患,更何况除掉凌江之后,就还要面对凌江另一面的另一个国家。那跟现在面对凌江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意义。”
慕长离觉得他说得对,但他之所以这样想,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对南盛没有归属感,没觉得南盛这个国家跟他有任何关系。
否则从一个皇子的角度出发,为祖国开疆拓土,就能让南盛得到更丰盛的资源,包括那边的民生和矿产,都可以归入南盛所有。打下凌江,肯定是大有好处的。
但萧云州只当西关是他驻扎之地,是他安身立命之所,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南盛皇族的一份子,所以他说他没有义务替南盛去办那么大一件事。
对此,慕长离表示理解。
她也不觉得自己是慕家人,也从来没为慕家做过任何考虑,甚至她一门心思想把慕家都给弄死,最好爵位也给整没了。
所以在这一点上,她跟萧云州的心态是一致的。
“我替你查过荣家。”萧云州话锋一转,话题从西关绕了回来,“荣夫人死后,荣家人只过来凤歌城一次,却不是冲着慕家来的,而是冲着贺家。
当时进京的人是荣家的大老爷和大夫人,也就是你的大舅舅和大舅母。
他们在贺家待了三个多时辰,之后就立即离京回了扬州。
从头到尾没理会过慕家,更没登过慕家的门。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贺家做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贺家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在那之后,荣家人就再也没有在京城露过面。也没有消息称贺家有人去过扬州,接触过荣家的人。
当然,贺家人有没有去过扬州,这个查无可查,只能说没听说他们去过。
对了,慕家也没去过!荣家跟慕家在荣夫人过世之后,似乎完全断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