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藻屑这种女孩,她的身上蒙着一层神秘的外衣。
遮掩住隐藏着的真相。
“你怎么看?雏月?”
夏庭扉和雏月加奈走在街道之上。
离开了那豪华的独栋住宅,还算是崭新的事物也是逐渐消失。
破旧的满是如蛛网裂痕的公路两旁是高出地面十厘米的供行人行走的道路。
上面还种着密集的绿植,等到春天的时候这里就会开启漫天的绿荫和各色的朵。
那道路是由着砖石铺设而成的,经过多年的使用。原本青色的砖石,现在已经变成了墨绿色。
每块砖石都有着或大或小的损伤,缝隙之中填充着草根。
砖石的表面有着浓郁的苔藓,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变得有些干枯。
在上面行走着,雏月加奈回想着那个怪异的女孩。
她说:“她是个怪异的人,她像是在说谎,口吻和语气却像是真的。”
“不过,我总是能从她的身上闻到相同的味道。”
“那种,被家暴之后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是被家暴过,所以对于像是自己一样遭遇的人很敏感。
雏月加奈在看到那个女孩的
但是接触了女孩之后,她又是不敢确定。
“但是,她的反应却是让我不敢确定。”
“反应?”夏庭扉再次重复一遍雏月加说出的词语,心中回想着那个女孩的反应。
从最开始直言不讳的表示自己个人鱼,也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那像是患病一般的饮水。
频繁的咂舌,和好似永远不会停下的抖腿。
拖着脚走路的怪异姿势。
甚至是能够直言不讳的说出了是她杀死了母亲。
海潮藻屑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团迷雾一样,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孔。
骄纵?
自大?
惹人生厌?
从表面看确实是这样的。
她毫不犹豫且直白的说着“你们人类”,怪罪着各种事情。
好像自己不是人类一样。
总是咂舌皱眉,用着蔑视的态度去鄙夷其他人说的话。
甚至是不间断的抖腿,厚实鞋底发出的烦躁的啪嗒声。
都让其他人对于海潮藻屑的印象变得低下。
“她的身上没有那种反应呀。”雏月加奈着重强调着:“你不觉得她过分的拥有,应该说是“开朗”的东西吧。”
“鹤见,我,是不会是都有一种死灰一般的状态?”雏月加奈毫不介意的说着之前的自己:“那种自暴自弃的可笑味道。”
没错,雏月加奈说的没错。
那个海潮藻屑丝毫不像是一个被家暴的人。
或者更加准确而言,她不像是一个被欺负的人。
夏庭扉如此想着关于海潮藻屑的事情:「无论是雏月,还是鹤见,又或者西宫。自己总是能够一眼看清楚她们心中的软弱和空洞。但是对于海潮藻屑,自己却是看不到丝毫的东西。」
「那海潮藻屑简直就像是一个正常的电波系彼女,但是她的外表,她的姿态却是丝毫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夏庭扉深深的困惑着。
「她的结局是什么意思?分尸?是被杀害了吗?新来的杀人魔吗?」
种种的疑惑在夏庭扉的心中缠绕着。
“所以,在想些什么呢?”雏月加奈看着默不做声的夏庭扉,又是问着。
“不能告诉伱。”夏庭扉如此说了一句。
“真是令人伤心啊,杉树君。”雏月加奈捂着脸:“如果因为不会对我说谎的誓言,我情愿你说在这些时候说些符合气氛的谎言呀。”
“毒舌桑,与其劳烦这个,倒不如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夏庭扉看着自己身旁的雏月加奈。
“说起这个,我这段时间内学到最多的治安培训就是做饭。”雏月加奈苦恼的摸着头髪:“我还以为会学习一些更加像是治安员学习的任务。”
“比如说枪械之类的吗?”夏庭扉歪着头看向雏月加奈。
“枪械之类在治安局很少使用。”雏月加奈如此说着自己这些天的培训:“至少佐久间老头上一次开枪已经是十年前了。”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即使是杀人魔,也都是逮捕。如果要学习,也都是些格斗术之类的。”雏月加奈抱怨着:“枪械只有在最后的时刻才能够使用,真是够麻烦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抱怨这些东西呢,毒舌桑。”
“怎么可能不会抱怨,杉树桑。”雏月加奈看着夏庭扉:“我只是感觉现在是在浪费时间。”
“我并不了解这些东西。”夏庭扉说:“但是如果你想要学习剑术的话,我还是可以教给你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