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足够的善良,但是却并不能称得上是优点。
——因为她自认为是薪柴。
雏月加奈没有在理会一之濑清月,只是夺过她手中的刀,继续向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女孩们都给她发了家的位置地点,得以于此她也是能够安排一下准确的路线,减少来回奔波的时间。
所谓犁庭扫穴,大抵就是这样吧。
她对于女孩们的理由或者是家长的理由毫不关心,她只是用着自己的双手和长刀去给那些女孩带来慰藉。
虽然,只是稀少的片刻。
但足以让那些女孩们欢呼雀跃,心中留下一点种子。
如果是海潮藻屑在这里,或许会深有同感。
但在这里的是一之濑清月。
她如此突兀的想到。
“大概是因为不想打给她的父母吧。”
晴川,倒是风平浪静。
他们隐藏在阴影之中,不知道暗戳戳的在想着什么。
那张漂亮的面颊,鼓起了好大一块。
她本以为雏月加奈会说出一大堆的大道理,但是雏月加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喜欢。我喜欢这样做,所以就是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之濑清月趴在窗户上看着四月的校园。
那疲劳在堆积在这个瘦削的身躯之中,迷茫堆积在苍白的灵魂之中。
她抬头张望,但是入目一片空白。
一上午没有上学,或许已经是落下了某些功课。
如此想着,他推了推雏月加奈的身体,坐在沙发上。
甚至是以往嘲笑讥讽一之濑清月的那些女孩,都是说不出话来。
“哎呀,可终于来了。”教导主任一副苦恼的语气:“这事情闹得。”
等到次日中午的时候,才终于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时间已经是四月二十号了,剩下最后的期限只剩下了十天。
但最后只能说出了这简单的词语。
电视上演的是关于隔壁城市少女自杀案的讨论,这种事情足以让记者们念叨一个星期,或者是更久。
两个人一起看着电视,看着上面无聊的节目。
男人瞪大了眼睛,想要说着什么。
“为什么不去欢呼呢?”女孩不解,她扬起夸张的笑脸:“这样就可以了,对着自己我是这样说的。”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男人醉醺醺的,一副的是不甘心的模样。
“看,我们得到了拯救。”女孩站在正午的阳光下,热乎乎的金色铺在她的发梢上,顺着衣裙的褶皱肆意的流淌。
但是吃完饭之后,一之濑清月并没有回到海潮家。
——名义上的,自己的父亲。
一个个由着油彩笔写成的名字宛若是虫子一般的将她周围游走。
「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样的一之濑清月。」
夏庭扉的手机,他打开一看。
因为雏月加奈手中掌握的是暴力。
口唇翕动着,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
以此来衬托她的高洁和坚强。
“她的解救了我,所以我会欢呼。”
一之濑清月一次次的看着对方点燃那炽热的火焰。
她想要成为的最一之濑清月的一之濑清月,于是便是找着各种理由想要达到这一步。
“不用这样。”教导主任忍不住的咂舌。
但是越做越迷茫,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够的成为最一之濑清月的一之濑清月。
“因为喜欢吗?”
这种狠厉的要求,委实是不像是一个父亲。
她眼睑低垂,看着自己的鞋子。
那佐久间老头再也没有找过夏庭扉。
“所以——为什么。”
周遭的教导主任和其他的人都是一副苦恼的模样,看到两人来了之后才是急忙说着:“这位,就是治安员吗?”
她对于女孩们的反应有些困惑,对于雏月加奈的行动有些迷茫。
其他学生在目睹了一之濑清月动手之后,当时一个个都是惊愕至极。
或许,是个好日子。
她鹦鹉学舌一般的重复了一句的。
一之濑清月心中一阵阵翻滚,说不出话来。
教导主任只是隐晦的递了个眼神,又是指向了男人。
雏月加奈上前,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但是有着徽章,就已经足够了。
“好,我会的。”
男人气呼呼的看着教导主任,看模样若是教导主任说错了什么话,肯定又是要闹乱子的。
雏月加奈已经是有了明悟,她指了指了门:“麻烦